12:玉儿的别墅里
小区在给玉儿打电话:“你玩儿的好吗?你究竟去了哪里也不告诉我,你在哪里呀?”
玉儿很难受,她坐起来,小声没力气地说:“都说不告诉你了,还问?再问我放电话了。”
小区说:“好吧!我不问了,后天税务局提前税务大检查,你说我们公司账目没问题吧?”
玉儿说:“应该没大问题,李科长工作多认真呀!她的业务水平也没说的。可你自己提走那么多现金,你自己处理好了吗?还有一些支票你拿走后怎么处理的?你和李科长深入沟通下,让她帮你处理好。”
小区说:“有些事情我能实话实说吗?”
玉儿说:“有些事情当然不能说,可账目要处理明白呀?有的事情要和她说的,但是要不明白地说。”
小区说:“我怎么分别出来是必须和她说的呢?这么多年我都没管过财务,根本一窍不通,要么你回来得了,等检查结束了你再去玩儿?”
玉儿说:“不行,我都出来四天了,不能现在回去。不回去。”
小区说:“那可咋办呀?回来吧玉儿,过几天你再玩儿呗?难道玩儿那么重要?比管你老公的事情重要吗?”
玉儿想了下说:“税务大检查是太重要了,好吧,我今天回去。”
玉儿说:“小夏,公司有事儿,我要马上回去。我现在不算是戒了吧?”
小夏说:“当然不算,你要不吃戒毒药还不难受才算是戒毒成功了。”
玉儿说:“我回去就吃着药戒,你自己在这里戒没事儿吧?等我处理完事情来接你。”
小夏说:“我们一起回去,我也回去吃药。走,马上回去吧!”
小夏本来点瘾的都没劲儿瘫在床上,听说回去马上有了精神头,她拿起药水瓶就喝了一大口,吃了一片药。和玉儿说:“你也吃药吧!不然真没力气开车,”
玉儿吃了药说道:“这个药就只管用二、三个小时吧,到五个小时点瘾的就不行了。我感觉我的膝盖就像被冰块压着,又疼又凉。没力气,回去我们换着开车吧?”
小夏说:“好吧。”
13:玉儿别墅
玉儿一走进别墅,小区看见就乐得跑过来把玉儿抱起来了,他一边吻着玉儿一边说:“天啊!田螺姑娘降临了吗?”
玉儿撅着嘴巴说:“人家好不容易出去玩儿一次,你还非让我回来。”
小区忙解释:“好玉儿别生气,等税务大检查结束我亲自送你去度假。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呀?你是不是根本没出去,躲在你妈妈家睡大觉了呀?”
玉儿说:“你想的什么呀?我没走远,我去了扶余度假村,我喜欢坐在那里一边钓鱼一边想心事。这么近回来的能不快吗?”
小区说:“呀!玉儿有心事了呀?一定是想嫁人了呗!等我妈今年过完七十大寿我一定劝说她同意我们结婚,好不好?”
玉儿说:“别贫嘴,我去洗个澡换下衣服,然后我们就对下账。”
14:浴室里
玉儿把药水瓶和药片放到一个浴帽里,藏在了储存洗浴用品的格子里。洗澡过后她就去客厅和小区一起工作了。她感觉到很冷很反胃,还很烦躁,她加了件厚家居服去厨房到了一杯热水,可没等喝水就吐了起来。
在客厅的小区听见声音就来到厨房,他看见在吐的玉儿就问:“怎么了?”
玉儿摇摇手说:“没事儿,路上我饿了,在个街边小店里吃了一碗馄饨,可能不干净呗!没事儿,吐出来就好了。”
小区说:“你最近总是不舒服还吐,你是不是怀孕了?”
玉儿说:“不是,才走几天。”
小区说:“你就是每天忙着公司的事儿累的,免疫力太低了,这次忙完你出去玩儿半年,有天大的事儿我也不找你回来。快,你先回房间躺一会儿,我自己整理汇总后一起再问你怎么处理。”
15:林父家
宝儿赌博被抓了,派出所打来了电话,钗儿接了电话后大叫:“爸,妈,宝儿打麻将又被抓了,还是上次那个派出所让拿钱交罚款呢。”
林母忙从厨房走过来说:“你叫喊啥?就不怕你爸听见被气死吗?”
钗儿吐了一下舌头不说话了。在卧室的林父说话了:“没气死,我都习惯了,谁也别去给他交罚款,关他一辈子吧!”
林母小声和钗儿说:“能不去交吗?你去把钱送去吧!”
钗儿说:“我不去,多丢人呀!”
林母说:“不用你拿钱,我拿给你,你送去吧。”
钗儿说:“我不管,我还有事呢,我走了。”钗儿跑出了大门。
林母给玉儿打了电话:“玉儿呀!你在家里没?没出差吧?宝儿打麻将被抓了,力合派出所让交3000罚款,你爸在生气,我不敢离开他,你去接你弟弟吧?回来我把钱给你。”
16:玉儿别墅门口
玉儿在给小夏打电话:“我很不舒服,马上要去派出所接宝儿,他打麻将被抓了,我鼻涕眼泪一起流,点瘾这样一进派出所就能看出来我是大烟鬼吧?别没把宝儿接出来,还把我抓进去了。再说明后天还要应付公事,我觉得我这次戒不了了,你在哪呀?我着急用那个东西。”
小夏说:“我也受不了了,我就去买货了,我在家呢,你过来吧!我家里有。”
17:小夏家
玉儿进来后小夏就点上一支烟递给玉儿,玉儿抽了两口后一边咳嗽着一边准备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小夏拉她躺在床上。小夏一边给玉儿拿过来一个毯子盖上,一边说:“你戒毒这几天烟抽得少,现在抽就咳嗽,你别抽了,打板你也不行,更咳嗽。你干脆扎肌肉吧?”
玉儿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抽着烟说:“我不敢,怕疼。怕不卫生,再说更难戒吧?”
小夏一边勾兑着一边说:“戒都难,就看自己毅力。用注射药水兑粉儿扎卫生,我都用矿泉水,没矿泉水就自来水。以后你肌肉注射每次都换一个新的注射器,保证安全卫生,我都是针尖不歪了都不换,一支针用好几天,也不是花不起这一块钱,是总去药房买针怕被缉毒处的盯上,那里有人总去盯点儿,看见外表像吸毒的买注射器,就会给抓去做尿检。”
小夏兑好一针,一边说着话,一边拉开玉儿袖子,给她打在了肌肉上。
玉儿感觉到想说什么,小夏就打完了。小夏说:“不疼吧?你别起来,躺着飘一会,以后你就扎肌肉吧?是不是扎针更舒服?来得也快。以后扎针你就还是抽你的软烟吧?那样你的咳嗽也能少点,对你的咽喉好。我给你买一盒烟去。”
玉儿说:“我包里有钱,你帮我买一条吧!”
小夏说:“好,我还是在你的烟里给兑点货,准备几盒烟,在你不能方便扎的时候就抽烟。我就买了一克,现在没货了,我去买货不?”
玉儿说:“去买吧!够我几天用的,我不能天天跑这里拿呀!”
小夏说:“给你准备一周的呗?玉儿,能把我用的给我买了不?你知道我没钱了。可点瘾的难受你也懂,看着你用我更馋。”
玉儿说:“这还用说吗?能不买你的吗?包里有钱,你去买吧?”
小夏说:“你一天扎一克就够用了,我用的量大,需要两克。我现在就去买货,你好好躺着飘一会儿。我快去快回,需要带点儿啥吃的吗?”
玉儿说:“买瓶水吧!我渴了。”小夏在玉儿包里拿出钱来数了一叠钱走了。
18:大涛家
小夏说:“以后我真是不愁了,你给我拿二十四个小包,药老货再给我拿四个大包,这个要新货。我的货以后别给我兑药料呀!玉儿开始打肌肉了,别给打感染了。”
大涛说:“你这一次能赚玉儿多少钱呀?你也是大客户了,我能不尊重上帝吗?保证不给你兑药料。”
小夏说:“一个小的400呗!她开始扎肌肉了我才能赚到她的钱。我终于劝成功她扎肌肉了。”
大涛说:“牛,一个小包我卖你一百,你卖玉儿四百,你今天二千四买的二十四包,回去骗玉儿九千六,你没花钱扎了粉儿不算,还挣七千二。你比我赚的多多了。你才是毒贩子呀?公安抓到我判五年,你就够枪毙了。”
小夏说:“去你的,我自己还背着玉儿买四个大包呢,就二千四就没了,哪里挣那么多呀?我要马上回去,玉儿等我呢。下周我再来。”小夏把四个大纸包藏在了左边内衣里,二十个小包藏在了右边内衣里就走了。
19:小夏家
小夏进来后就把内衣里的二十四个小包拿了出来,她拿给玉儿七个小包说:“这七个你每天肌肉打一个,我教你怎么打,注射器和注射药水我都帮你买了,剩下这三个我给你兑在烟里,你不方便打针的时候就抽烟,你白天不能方便把注射器和货放在包里,你学我这样,放在胸罩里,安全。来,你看我怎么兑货,怎么打针,怎么藏注射器,对了,你在办公室抽这种烟有人感觉到不对吗?”
玉儿说:“吸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都是背着人吸烟的,不是在户外阳台上,也是开着窗户抽的,在外边应酬我也是去洗手间或者停车场抽的。就小区和我的秘书看见过我吸烟,他俩没说我的烟不对呀?能闻出来有毒吗?”
小夏说:“兑的量不大,一般人闻不出来。”
玉儿看着小夏打开的小包,把海洛因兑在香烟丝里说:“这就是一克海洛因吗?这么一点哪里有一克重呀?”实际上这一小包只有不到二分的货,兑了一些药料。
小夏一边给玉儿兑了两盒烟一边说:“哪个放货的给足称呀?买这个看质量,给量大的是往里兑了药料,什么止疼片、葡萄糖粉什么的,用那种货扎针容易感染,你不是看见我屁股上那两个疤瘌了吗?就是以前没经验,挑量大的买,结果扎感染了。再说了,也没监管部门拿个公平秤给他称重量,放货的给多少,只能拿多少呗!”
玉儿说:“也是。”
小夏说:“给你买了十包,我用的量大,一天就需要两克,所以给我自己买了十四包,一共花了九千六,还给你买了一条香烟,注射器,注射药水,卫生棉签、矿泉水这些花了二百吧。我在你包里拿了一万。”
玉儿苦笑一下说:“真的地主也吸不起毒,一周就需要一万元吸毒,小夏,我们一定要戒了。这钱做啥不好呀?给你妈和慧慧买有营养的食物多好。”
小夏说:“是呀,找机会我们再戒一次。”
20:派出所门口
玉儿一下车就看见一个警察站在边上,玉儿感觉面熟就微笑着点了下头。警察说:“林小姐又来接你弟弟吧?”
玉儿说:“您记住我了呀?真不好意思,我弟弟不懂事儿,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警察笑着说:“不麻烦,你弟弟一被抓我们就打赌说等会儿还是他姐姐来交钱取人吧?还真猜对了。”
玉儿苦笑一下走了进去。
21:林父家
玉儿和宝儿说:“我一到门口就被警察认出来是捞你的,我都不好意去了。”
宝儿说:“二姐,保证不会再麻烦你了,以后不玩儿。”
林父在卧室开始骂宝儿了。
玉儿马上走了。
22:玉儿别墅
玉儿回到家,看见小区在卧室睡了,她悄悄走进了浴室,把一包注射器和注射药水和货藏在一个塑料袋子里,放在了洗浴用品的后边。她来到书房,把几个注射器和药水和3包货藏在了不经常动的书架上边。她又来到洗手间,锁上了门,按照小夏的教法照着镜子给自己屁股打了一针。
23:钗儿的化妆品店
玉儿走到坐在在柜台里正在打电话的钗儿面前说:“老板,想做生意吗?”
钗儿抬头看见玉儿马上笑着说:“二姐你可来了,每天一个人我都烦死了。生意也不好,呆着闹心,我马上关店,我们吃好吃的去吧?”
玉儿说:“是你吵着要开这个小门市的,还非要卖化妆品。效益不好就没耐心做下去了可不行,本来就是淡季,你就坚持几个月,琢磨下在这个市场做哪个类型的商品更合适。等你有了经验再考虑做别的,反正本钱也不大,转行容易。”
钗儿说:“干的没意思,房租都挣不回来。我真不想干了。”
玉儿说:“房租我已经给你交完半年的了,这些化妆品也是我花钱给你批发来的。你自己没有经济的损失你还不爱干。我真的拿你没办法。你这个不干了,以后别再找我谈想做啥买卖了。”
钗儿说:“好二姐,你别生气,我坚持干不就完了吗?你今天来就是教育我来了吗?”
玉儿说:“我来视察工作,怕你偷懒。好了,有件事和你说。你不是想找个的对象吗?”
钗儿兴奋地说:“有合适的吗?”
玉儿说:“我先说下他的情况,他叫保罗,比你大十一岁,身高长相都很正常,香港出生,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娶了英国老婆,入了英国国籍,有个混血的儿子,五岁了,去年离婚了,离婚原因是她老婆提出离婚的。因为她不喜欢保罗不在英国工作,而常年在香港和内地工作。保罗是双料硕士,在读博士,他服务于美国的南平统计公司,在香港任职,是高级顾问,属于高级打工仔,但不算金领。”
钗儿着急问道:“有钱没呀?”
玉儿说:“他不算是有钱,他两份薪水加起来年薪是两百多万吧!税后的。常年工作在香港,周末来深圳做个工厂的私人顾问。他年轻的时候就在香港供了两个楼,现在升值很多。在他们公司他有个绰号,叫“小巴菲特”,是他这几年炒股眼光特好,赚了不少钱,大家才这么叫他的。保守估计他的身家有一千多万吧!不算有钱人,对吧?”
钗儿说:“不少了,挺多了。我满意。”
玉儿说:“你满意?人家还没见到你呢,人家还不一定满意你呀!这张是我们几个朋友在一起拍的照片,这个就是保罗,你满意吗?”
钗儿看过照片兴奋地说:“我太满意了,你约他让我们见个面呀?”
玉儿说:“保罗是个知识分子类型的,不太善于言谈表达,普通话几乎能听懂,可不会说几句的,平常都是讲英语和白话,就是广东话,即使你们真的成了,你们沟通很难的,你英语粤语都不会说。”
钗儿说:“我粤语没问题,很多广东话的歌我都会唱,说明我有语言天赋,我现在就开始学呗!”
玉儿说:“有个最大的问题,怎么说呢?就是你认为的抠吧!他小时候家里很穷,高中就去英国半工半读长大的,对亲情比较淡漠,对金钱看得比较重,即使你们结婚,他也不会把自己的钱交给你。”
钗儿说:“他不把钱给我,我还是个穷丫头呀?为啥找他呀?”
玉儿说:“他会按照一般的规矩婚前给你点儿彩礼,每个月会给你零花钱,至于能多少你们见面自己商讨呗!我把你的情况如实和他说了,他也看了你的照片,对你很满意。他是个君子,他喜欢把什么事情都先说出来。
他说如果你们双方见面后都满意,他在深圳给你买个房子,每个周末他回来和你一起住,你负责做个煮饭、打扫的居家女人,他负责家里的一切开销,每个月再给你5000的零花钱。同居两年后,你们双方觉得合适,就登记结婚,他会给你一两百万的彩礼钱吧。他再把你申请办到香港,以后去英国。如果同居期间他不满意你了,房子留给你,他走。你不满意他,房子不给你,你走。这就是他提出来的建议。至于你的建议我觉得没啥可能执行的,他有自己的执著的主张。你确定要和他见面吗?”
钗儿说:“我感觉也还行,他不要我了,我还有个房子呢,深圳房子也值钱吧?”
玉儿说:“他不可能买太大的房子给你,不过也能值一两百万。他即使马上和你结婚,你也不可能马上去香港陪他,所以他不过是想在内地有个家。可是你不学无术的样子,还那么贪财,我担心你们同居后他看不上你,他真的走了,你会很伤心的。”
钗儿说:“我看在他还算有钱的份上也得学会装做是个有身份有知识的淑女的,你放心,你安排见面吧!”
玉儿说:“见面不着急,每个月周末他都回内地,随时他能飞来见你,我想你多考虑一段时间再做决定。”
钗儿说:“我考虑好了,马上见面。”
玉儿气笑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能不能矜持点儿?对了,他喜欢琼瑶笔下的文艺女孩儿。”
小夏说:“琼瑶小说我都看过呀,学得会。放心吧。”
24:玉儿办公室
小区走进来问她:“城建局需要我们提供的资料你没给拿过去吗?”
玉儿一拍脑袋说:“天啊!这么大的事情我给忘了,完了,他们今天上午开会研究,我们失去这个机会了。”
小区说:“是呀!他们开完会王秘书给我打了电话,我才知道我们公司资料没给送去,你前几天还说做好了呀!玉儿,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要么出去度个假放松一下?”
玉儿懊悔地眼泪流了下来,她趴在桌子上哭了。
小区说:“别自责,谁不会犯错呀?我不也总是丢三忘四的吗?多亏一直是你提醒我。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玉儿说:“小区哥哥,我真的出去玩几天吧?可能真的是精神一直高度紧张才出错的。”
小区说:“我们都走肯定不行,我还陪不了你,你自己一个人出去我也不放心。”
玉儿说:“我都多大了,还需要家长陪着吗?我前两次去度假也是我一个人的呀!就是没几天你就把我叫回来了,没一次真的放松玩儿到五天的。
小区说:“都是赶巧了,一次是税务局大检查,一次是设计院的设计需要做修改,离开你真的不行呀。”
25:小夏家
玉儿哭着说:“我真的必须戒了,我竟然犯了很大的一个错误,给公司造成了不小的损失。这次我们走远点儿,我电话也不带着,不戒成功绝对不回来。玉儿拿出二万块钱递给小夏,你去买药准备吧!我们明天就走,我去买机票,我们去南方。”
小夏说:“不能去太远,即使戒毒成功,回来时候身体还是很弱,点瘾的状态很难受,路途太远,我们身体受不了的。”
玉儿说:“你说的也对,那去哪里好?”
小夏说:“本市肯定不行,你也不能总躲在房间里,出去容易遇到熟人,我们就去附近的城市吧?不开车了,打个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