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明镜和明楼姐弟情处理难的是 “转”,那明镜和明台之间的感情处理,难的是如何在之前已描写得很细致、很丰富、很感人的基础上再实现一次新的突破的精彩。
而就在这几集劫后余生的故事里,主创们给我们递上了一份出色的答卷。
乍一见面,一个是失手跌落的皮包,一个是直挺挺双膝跪地,是细节处的铺垫;
满脸惶急地让阿诚出手轻些,责备阿诚“从小你就不知道要让他”,是细节处的铺垫;
离别时,“你不要送我,你送我大姐就走不了了”,是细节的铺垫。
而那一场姐姐为兄弟洗头的戏,我可以用“灿烂”来形容吗?那透过窗棂照射进来的和煦阳光暖暖地洒了一地,映衬得整间房子都如此温暖和明亮。
房中的大姐,一边细细地、轻轻地揉搓着小弟的头发,一边娓娓叙述着小弟童年有关洗头的故事。
低头坐在凳子上接受姐姐洗发的小弟,仿佛重又回到了孩提时期,不,和姐姐叙述中的孩提时期相比,明明是乖得多了。
他静静地承受着姐姐的爱,眼中有泪光、有笑意,随着姐姐的话语交错着溢出。
提着水壶的阿诚微笑地站在那儿,一面按照姐姐的吩咐将水缓缓洒上涂满肥皂泡的头发,一面在姐姐的叙述和小弟回应的表情里,也回忆着、温暖着、感动着……
这样一个情节段落,虽然内容很生活化,但竟然给我很强的舞台剧般的错觉。
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暗了,静了、退远了,呈现在我眼前的、被所有光线所聚焦的,就只有这一刻的画面,以及在这样的画面里气韵生动着的明镜、明台和明诚。
而也正是这般从细节、从情景段落的充满匠心的铺垫,让大姐最后离去时,无论明镜想要回头、却强忍着不敢回头的不舍和克制;
阿诚扶持大姐的手臂中传递的宽慰、提醒以及眼神中的动容和不忍;
还是急匆匆冲上晒台的明台,强压着急欲冲口而出的那声呼唤,却再也无法压住眼中的满眶晶莹,情感在戏剧环境最高潮处,冲破隘口的爆发和释放自然到宛若水到渠成。
(鸣谢作者:@云淡风轻地微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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