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想写孙太妃,奈何人人都比她抢戏。
刘义康更是霸着C位不放,我能奈他何?
他鹅家皇族啊!
我也只能写他。
终于,
面对无神的沈骊歌,他暂时消停了。
(下一集他又要卷土重来)
我可以抽出宝贵的一集剧评,纵横数集内容解剖孙太妃。
不过呢,
刘义康即便消停了,还在暗暗使坏。
这男人脑速惊人,
已经瞄准季恕了。
你瞧他拉着竟陵王开会,现场居然有霍云,无季恕。
他自己跟班许詹都在,就不让竟陵王的跟班季恕在。
你说他在干嘛?
把季恕边缘化呗。
季恕没被获准来开这个会,很不正常。
因为,
竟陵王已经从陆远手里接了建康中武指挥权。
深受刘义宣信任的季恕,
一定是这支保安队伍的实际操办人。
而霍云指挥的黑甲是不负责建康安保的,蹲在外围。
刘义康要想后方大本营稳,
拿下季恕的忠诚,比霍云的忠诚要有效率的多。
他没拿,也没管,
所以,
他已经不动神色中做了判断。
阿西巴,
动老子的人?!
脑子是打算清仓大甩卖不要了,是吧!
这个男人,
不会和任何人明面上产生冲突,只会阴恻恻的在心里暗地打分,分清敌友。
这可比知否里的顾二要阴多了。
顾二知道养母暗地里使袢子害他之后,会嬉皮笑脸怼回去。
明晃晃告诉对手:娘,我知道您不是个玩意。
而刘义康呢?
娘,我为您剥栗子。
这表面的孝顺有多少化为实际的孝行呢?
嗯,零。
我们去看逼宫那场戏。
孙太妃和中书令站在承休阁外要见刘义康,确认他是否大婚当晚被行刺了。
刘义康携着沈骊歌从背后杀了回来,训众臣。
话说得是极其难听。
“诸位怕是忘了,身为肱股之臣,胆敢随意指责本王的内眷,说骊妃魅惑本王。
你们究竟是责怪骊妃,还是在责怪本王?简直荒唐至极。”
这段话,
不是骂各位大臣的。
因为,
开头是“诸位怕是忘了”。
长记性这事,只有干过的人才配享资格。
在站各位打工仔,
有谁以前干过责怪刘义康被老婆魅惑影响干活的?
册那,
中书令第一个跳出来不答应。
你骂谁呢?!
我谢家清清白白,
我妹妹和刘义康都不睡一张床!
刘义康,
打从结婚起,就从来没有被内眷魅惑过。
各位大臣根本没机会训人。
那么问题来了:
他这被教训的经验哪来可以“怕是忘了呢”?
嗯,
老爹掉进去的坑,儿子获得的教训。
他爹,
当年因为他的母妃,被群臣逼宫,要求弃红颜已正法度(保陆章)。
当年,那可远了,至少有十八年之久了吧。
在站各位干活的,
最老的也就谢公子长两撇胡子,二十多年前有资格训人吗?
切,
自己还是个娃娃。
能训人的怕是他那个坐镇在家的爷爷,谢公吧。
那么,
当年训人谁能够在场,现在谁恰巧又在场?
配得一句“怕是忘了”呢?
孙太妃,
脸都绿了。
她那天怎么不穿一袭绿衣?
绿脸衬绿衣,绿得五彩斑斓,多时尚!
孙太妃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含沙射影的敲打了一下,立马就怂了。
话都说不完整。
而刘义康呢,见到人都散了。
直接再次挑明:
“母妃,内眷不得干政。不然,让我和六弟也为难啊。”
这个儿子,
压根不卖妈妈的帐。
要我说,
私铸坊那案子要不是刘义宣,
刘义康肯定磨叽磨叽不领会妈妈要一哭二闹三上吊。
他可舍得这个养母了。
和顾二,
那是半斤对八两,都是养母胸口咽不下的刺。
养儿子不听娘的,也不是一两天了。
毕竟从小养到大,
失控?
早在臭小子羽翼未丰满时就开始了。
要不然,
何至于今日如此嚣张跋扈不带一点哆嗦的?
所以,
应对的孙太妃早就开干一件事:
把资源挪给听话的儿子,比如亲儿子刘义宣。
请让我先为陆远心疼一秒钟。
孙太妃皮真厚,
她这一集还有脸骂你?!
“你折腾了这么久,丢了五武尚书,丢了中武指挥权。我要你有何用啊?”
阿西巴!
陆远丢的这些资源都进了谁的口袋了啊?
尚书丢了,黑甲给了刘义宣。
中武保安队丢了,给了刘义宣。
她要你何用?还能有什么用?
坑你啊!
陆远你怎么还能被骂得唯唯诺诺?
你会不会算账啊?
你爹陆延弟气得要从棺材里爬出来押着你去考CPA!
孙太妃完全是柿子捡软的捏。
养儿子不好惹,资源侵占不动,那就先惦记侄儿手上的。
陆家的资源被她掏空了。
啊,
这剧里的富养娇花们,
坑起娘家来一个个都不手软。
孙太妃,沈乐清,谢王妃,还有后面拿着家里雪莲当白菜随便送人的陆婉儿。
哪个都把娘家当外人。
嗯,
这以后谁敢重男轻女?
建议观看锦绣南歌,非常好的教育片。
综上所述,
孙太妃到目前为止到底想干什么?
她只是为儿子攒资源。
而且不忌口无道德,正反双方通吃。
所以,
回到大婚当夜那晚,
这位女同志的走位才非常飘忽不定,不像战斗,宛若跳舞。
她答应陆远当晚一定拖住刘义宣。
却派出越方去阻拦。
导致刘义宣有理有据的回了一嘴:
“太妃有请?为什么来的不是春芳,而是你这个校尉?”
啊,
不亏是亲儿子!
就是知道娘的弯弯绕。
知道孙太妃真心实意的拦人应该怎么拦吗?
她应该喝一碗菌菇汤,
顺便添一点自家酿的草药。
就跟当年她要拦刘义康出门害谢王妃一样。
你说,
她这当娘的都躺床上了,
刘义宣还有心情在外面溜达吗?还不乖乖困在病榻前。
孙太妃没拦,她想儿子捡漏。
她和沈骊歌想到一块去了,
失败的刺客逃进陆府,那么谋刺行动是陆远背后操纵的。
她唯一担心的,
是傻儿子对沈家女的真情实感。
万一和陆远呛起声来,硬保沈家女,把锅接过来,那就麻烦了。
所以,她赶往陆府,见机行事。
结果,
遇上刘义康已经把两人分开了。
那我们孙太妃心定了。
没了亲儿在场,她简直玩出了花。
“你身子都没有好利索,万一喝多了出了事怎么办啊?”
嗯,
她就盼着刘义康喝多出事正好吐一口血,
让陆远背上坑坏刘义康的罪名。
她亲儿子在府上呢,
这罪名砸下去直接可以拿陆远手里建康保安队伍了。
这么赤裸裸,连陆远都吓醒了。
“太妃,是我思虑不周,殿下不能在我陆府出事。”
哦哦,
侄儿坑到底被坑醒了,那就转头坑养儿。
这位正痛苦着,
会不会大脑暂时短路呢?
孙太妃立马和陆远携手一起请医官坑刘义康。
她亲儿子及时赶到阻止。
孙太妃觉得儿子于危难之中救了刘义康一把,得到对方更深一层信任,为未来侵占资源打下坚实基础。
自己顺利完成捧哏任务,也可以。
左右不亏。
那就撤了,明天还有战斗呢。
啊,可算写完孙太妃了。
其实写那么多真是废话,四字成语就能完成总结:
鸠占鹊巢。
可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