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数百年来《红楼梦》中的那些离奇片段之“也”说(22)
对于贾元春与王子腾前后相继死去的原因,读者一直持疑,虽有猜测,但拿不准,困惑久矣。在此,专列一篇较深入地探讨这个问题。
小说允许作者在可能受到各种环境因素的种种约束时,对于某些故事情节故意不予明写,而以其特有的诸多文学表达手法,去迂回地表现故事的隐晦曲折和思想的内涵深沉。前面已解读过的贾府里钗鬟多次送来送去的“硝粉露霜”、林红玉的一段绕来绕去的“奶奶论”以及贾赦派贾琏跑来跑去的平安州机密大事等,就是典型的带着神秘的隐写范例。把听上去非常离奇的似乎是互不相干的一件件贾府里难以启齿的内部糗事,用特殊描写让一宗选妃不慎而有失皇家颜面又不便名言的隐私巧妙地连缀在一起,在影影绰绰的章回故事之间又故意安排得相隔千里,这就使整部小说充满了神秘感,也因此有些片段竟然在数百年来都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以至于在很多情况下仅知其表现了童男靓女之间调情嬉笑的通常浅意,而不知其反映上流社会行为伦理违常的隐写部分之伏墨潜意。
(红楼梦中贾元春剧照)
如果我们结合前面一系列篇章的解读,现在再来探讨这个“双逝”的问题,就简单多了。请先看第95回的相关叙述——
且说元春自选了凤藻宫后,每日起居劳乏,时发痰疾。因前日侍宴回宫,偶沾寒气,勾起旧病。不料此回甚属利害,竟至痰气壅塞,四肢厥冷。一面奏明,即召太医调治。岂知汤药不进,连用通关之剂,并不见效。内官忧虑,奏请预办后事。所以传旨命贾氏椒房进见。贾母王夫人遵旨进宫,见元妃痰塞口涎,不能言语,见了贾母,只有悲泣之状,却少眼泪。
(剧中王夫人)
从这一段对贾妃元春“圣眷隆重,身体发福,未免举动费力”的描写可看出,她体态早已肥硕雍瘀,连走路恐怕都有些难看了,这就跟在大观园一开篇就有“大有丘壑”的双意写照牵涉在一起了。作为一个美女如云的后宫之地,就她那副身材,哪能跟杨贵妃的雍容华贵相媲美,别说皇帝,就是一帮小役都也有可能懒得多看一眼,这就是在有意伏笔元春剩下就只有坐冷板凳的份了,也间接预埋了元春的薨逝另有其因。也就至于偶沾寒气,就一病不起。再看“见元妃痰塞口涎,不能言语,见了贾母,只有悲泣之状,却少眼泪”的状态——【211】就知道像是口舌麻木,不能进食,痰淤哮鸣,连话都说不了,甚至有封喉症状,四肢痉挛,眼泪也极少,种种迹象都似乎极其不正常。其实,原来就是缘于身为“龟”女,才坐冷板凳被圈禁,忧郁染疾,最后较长时间服药而不治而亡。之所以弄得如此下落的根源,就是本文第二篇关于第16回在元春晋封凤藻宫尚书并加封贤德妃时是贾赦而不是贾政急忙更衣入朝的隐写之离奇,并认为此处的版本差异才是真假红楼梦的分水岭。这“赦”与“政”的一字之差,才引得贾府的深宫红楼之“夢”变为贾娘娘元春之 “薨”,这就是《红楼梦》中在元妃省亲时提及的所谓“一字之师”的妙喻,也大概就是《石头记》改为《红楼梦》得以永流传的原由吧!
那么,试问元春临终前到底服的什么药?贾府家人又是什么反应?
贾母进前请安,奏些宽慰的话。少时贾政等职名递进,宫嫔传奏,元妃目不能顾,渐渐脸色改变。内宫太监即要奏闻,恐派各妃看视,椒房姻戚未便久羁,请在外宫伺候。贾母王夫人怎忍便离,无奈国家制度,只得下来,又不敢啼哭,惟有心内悲感。朝门内官员有信。不多时,只见太监出来,立传钦天监。贾母便知不好,尚未敢动。稍刻,小太监传谕出来说:“贾娘娘薨逝。”是年甲寅年十二月十八日立春,元妃薨日是十二月十九日,已交卯年寅月,存年四十三岁。
从前面的解读,加之“连用通关之剂,并不见效”,便知就是对中毒者用泻药使其快速排毒也不管用,这可从回目的“因讹是实”中贾府从得消息元妃有“病”到死的症状过程描写,可看出极像是砒霜慢性中毒所致(后面讲详解),并非是像有的学者在很正式的平台上讲的那样是上吊自缢而死。而那元春唱词中的“荡悠悠,把芳魂耗尽”,只是说元春进宫升妃被轿子抬进后宫时的情形,她悲惨的命运也就由此被表面的浮华所注定了。
最后,也被“荡悠悠”地抬回了老家。您想呀,当娘家贾府椒房们去探望时,她那副连动弹几乎都成问题的疲态形影,还有力量在梁上去搭软绳之类再爬高解决自己的后事?再说,如要赐绫于她,早就结了,还用特意安排贾府一干人探宫!
【212】从书中“存年四十三岁”的特意“提前错写”,也知道是慢性中毒而早死。因为“存年”只用于二三十岁离世,三四十岁过世则应为“得年”,四五十岁去世应称为“酉年”,六十以上逝世才可称“享年”。如此说来,元春之死,虽已过四十,但若用现在术语表述,则仍是推定为非正常死亡,这就是作者既用了“存年”来表达,又特地注明具体卒年的“错用”修辞法的用意之所在。
【213】至于“已交卯年寅月”,这个得多说几句。
首先说,这个“卯寅”之交,是由“柳淫”的析字衍生而来,以借指元春薨逝的原始因由,隐射王夫人与大伯子间的作孽,造成元春身世不“明”,这里利用的是十二生肖中的“寅虎卯兔”,迎合类似于像描写秦可卿葬礼上去参加吊唁的柳彪之孙——借隐柳巷猛虎的小子,这种严重有辱皇家声誉的蠢事,其最后结局可想而知,终是真正的“不治” 身亡。
愚以为这也是元春判词“虎兔相逢大梦归”的隐意。如若不然,用“虎兕相逢大梦归”,来影射皇家与北静王之争,有些勉强。大家都知道,兕是一种类似犀牛一般的大型动物,虎在陆地上大占优势,一旦到了水里,兕就明显占优了。这样一来,难不成要在封建皇权内部分庭抗礼而有些许胜算?那只是非分之想,一己之见,因为小说中的北静王也是既得利益者且是那种相安无事的皇亲,尽管“历史”上有过所谓九子夺嫡的故事!书中的贾家荣府与红楼皇宫之间,其强劣不正是像兔虎一般的关系吗?结局说明一切。
(立春前一天还是庚子年己丑月)
也许特别需要说明一下,对于“卯年寅月”,还是有学者称是续写之人“程高”妄言,与书中前八十回不合,并说元春死于十二月十九日为“已交卯年寅月”是乱写。其实,那是多少有些误解,很可能是认为因为新年寅月就是现在阴历的春节之月——正月,而十二月不是。的确,正月很多时候是寅月。然而,真正的新年的寅月则是以立春这一节气为起点算起,至临惊蛰止。因此,万年历中所谓的新年寅月,不是以春节为界限,而是随着该年份立春之时日在正月及其前后而变。至于到底是什么寅月,还得看当年的天干地支。若对此有兴趣的读者,可到网上查阅。这,也与她舅舅王子腾之死有关。
(立春日则立变为辛丑年庚寅月,且还未到春节)
再看她舅舅王子腾更惨——
忽见贾琏进来请安,嘻嘻的笑道:“今日听得军机贾雨村打发人来告诉二老爷说,舅太爷升了内阁大学士,奉旨来京,已定明年正月二十日宣麻。有三百里的文书去了,想舅太爷昼夜趱行,半个多月就要到了。”
刚要回京升任“千岁爷”内阁大学士,在宣布任命前却不料在途中突然遭遇不测。其实,这个“宣麻”特别用了披麻戴孝的麻,而不用宣旨,也是早已注定了结局的。请看第96回:
到了正月十七日,王夫人正盼王子腾来京,只见凤姐进来回说“今日二爷在外听得有人传说,我们家大老爷赶着进京,离城只二百多里地,在路上没了。太太听见了没有?”王夫人吃惊道:“我没有听见,老爷昨晚也没有说起,到底在那里听见的?”凤姐道:“说是在枢密张老爷家听见的。”王夫人怔了半天,那眼泪早流下来了,因拭泪说道:“回来再叫琏儿索性打听明白了来告诉我。”凤姐答应去了。王夫人不免暗里落泪,悲女哭弟,又为宝玉耽忧。如此连三接二,都是不随意的事,那里搁得住,便有些心口疼痛起来。又加贾琏打听明白了来说道:“舅太爷是赶路劳乏,偶然感冒风寒,到了十里屯地方,延医调治。无奈这个地方没有名医,误用了药,一剂就死了。
您看,贾妃是头年十二月十九日薨逝,而在来年的一月十七日,不到一个月的日头,将要擢升内阁大学士的舅舅,一剂就死了,时间是如此的紧临。一个是偶沾寒气,另一个是偶然感冒风寒,病因相同。唯一不同的是:一个慢性的,一个却是急性的。天底下竟有这样“连三接二”凑巧的事!
(剧中王子腾与贾雨村)
这“离城只二百多里地,在路上没了”,和平安州办机密大事一节的柳湘莲“分路往南二百里有他一姑妈,他去望候望候”是多么吻合(参见平安州部分的详细解读)。【214】原来柳湘莲的名字就含有元春虽原就有柳绿之生还能进宫,这与他舅舅王子腾有莫大的相关连。
整个事情的经过在前面的大观园、奶奶论、平安州章节中均有述及,这里再接着“硝粉露霜”的形景,在前奏、叙事、副歌的基础上,继续解读玫瑰露和茯苓霜之间的相互传送,以寻求隐写的映照关系,画上休止符:
当芳官把玫瑰露送给柳五儿时——
他娘因说:“再不承望得了这些东西。虽然是个金贵物儿,却是吃多了也最动热。竟把这个倒些送个人去,也是个大情。”五儿问送谁。他娘道:“送你舅舅的儿子。昨日热病,也想这些东西吃。如今我倒半盏与他去。”
五儿冷笑道:“依我说,竟不给他也罢了。倘有人盘问起来,倒又是一场事了。”他娘道:“那里怕起这些来,还了得了。我们辛辛苦苦的,里头赚些东西,也是应当的。难道是贼偷的不成!”说着,一迳去了,直至外边他哥哥家中。……可巧又有家中几个小厮——同他侄儿素日相好的——走来问候他的病。内中有一小伙名唤钱槐者,乃系赵姨娘之内侄。他父母在库上管账,他本身又派跟贾环上学。因他有些钱势,尚未娶亲,素日看上了柳家的五儿标致,一心和父母说了,欲娶他为妻。也曾央托中保媒人,再四求告。柳家父母却也情愿,争奈五儿执意不从,……今也同人来瞧望柳侄,不期柳家的在内。柳家的忽见一群人来了,内中有钱槐,便推说不得闲,起身便走了。他哥嫂忙说:“姑妈怎么不吃茶就走?倒难为姑妈记挂。”柳家的因笑道:“只怕里面传饭,再闲了出来瞧侄子罢。”他嫂子因向抽屉内取了一个纸包出来,拿在手内,送了柳家的出来,至墙角边,递与柳家的,又笑道:“这是你哥哥昨儿在门上该班儿,谁知这五日一班,竟偏冷淡,一个外财没发。只有昨儿有粤东的官儿来拜,送了上头两小篓子茯苓霜,馀外给了门上人一篓作门礼,你哥哥分了这些。这地方千年松柏最多,所以单取了这茯苓的精液和药,不知怎么弄出这怪俊的白霜儿来。说第一用人乳和着,每日早起吃一钟,最补人的;第二用牛奶子;万不得,滚白水也好。我们想着正宜外甥女儿吃,原是上半日打发小丫头子送了家去的。他说锁着门,连外甥女儿也进去了。……况且这两日风声,闻得里头家反宅乱的,倘或沾带了,倒值多了。姑娘来的正好,亲自带去罢。”
柳氏道了生受,作别回来。刚到角门前,只见一个小幺儿笑道:“你老人家那里去了?里头三次两趟叫人传呢。我们三四个人都找你老去了,还没来。你老人家却从那里来了,这条路又不是家去的路,我倒疑心起来。”那柳家的笑骂道:“好猴儿崽子!——
这“玫瑰露”是芳官送柳五儿的,五儿她妈觉得五儿一人吃不了,于是就分送给她舅舅家的一部分,五儿不大同意。就是隐指元春由宫中女使晋升凤藻宫尚书,是他妈(通过凤姐串联)撺掇她舅舅王子腾操作的,元春当时是不同意的,怕出事儿。【215】那为什么认为柳五儿就是元春?由于“五”是“玉”的形近字,“五儿”就变成“玉儿”了;而此处的“柳”,有“柳绿”,就是在烟花柳巷染的绿之意。在“奶奶论”中已讲到,“红玉”也是元春,这红+绿=黄,黄金莺的黄了。【216】那事儿是怎么露馅的?就是赵姨娘在府中当差的内亲“潜坏”通过门童在宫“里头”成体统的两个姊妹告的密。书中虽然没介绍赵姨娘的家庭背景,她家也不是一介草民出身,要不然,在那个讲究门当户对的封建年代,她怎么会被贾家接纳?这从内侄钱槐有些钱势就可推知。作者越不介绍赵姨娘的娘家,就让读者越觉得她出身卑贱,把她与王夫人比较起来,泼皮形象就越鲜明,使得其中隐秘的故事情节发展越神秘。元春由于其身世不明,仅当个普通的宫中女使,民不告官不究,宫廷装着不知道倒还不碍大事,但成妃子就得具备条件种种了。其母王夫人由于不洁身自好而积孽债,又对赵姨娘偏房身份极端鄙视,造成正侧两室形成死敌,也因此就埋下了祸根。
那句问柳嫂“姑妈怎么不吃茶就走”与夏太监在元春晋升凤藻宫尚书到贾府宣旨时“不曾负诏捧敕,说毕,也不及吃茶,便乘马去了”形成遥相呼应。为什么要这样描写?【217】只怕是里面传饭——(宫)里面传犯!这与那晋升凤藻宫尚书时贾政正值生辰,宁荣二府齐聚摆桌子吃大饭形成映照,她老爹过生日预示着其离坟墓又近了一步。
【218】那“两小篓子茯苓霜,馀外给了门上人一篓作门礼,你哥哥分了这些”:“茯苓霜”谐音“俘令双”,就是让你们两个都……。哪两个?一个是五儿——元春,一个是柳嫂她哥哥——元春她舅舅王子腾,这就是两篓子——两个捅了娄子的意思。那茯苓霜又到底是什么东东?是在千年松柏最多的地方单取出的那怪俊的白霜,就是指千百年来曾经很多人就木之用的松柏生长之处的深山老林地区由某种矿石提取出来的▋霜。若要再进一步问他们是怎么服用的?元春这边是顶级的高档消费,就着人奶,或是牛奶,慢慢“享用”,就是典型地让她慢性中毒致死。这从上段的贾妃娘娘薨逝的描写就可看出。她舅舅王子腾那边由于在边外当差,就差点儿事了,山高皇帝远,影响面较小,就不用那么温情善待了,直接用“滚白水”就快速解决问题了——“一剂就死了”。不然,他真到了京城任职时就不太好办了,弄不好可能牵涉到皇权的声誉问题了。
王子腾之死,也印证了在硝粉露霜一节中,那宝玉的一句“若听见了是他舅舅门上得的,他舅舅又有了不是。岂不是人家的好意,反被咱们陷害了”之谶语!
【219】那送茯苓霜是何时何人?“粤东的官儿”。就是在“越冬的关口”之小吏。元春死于立春后的第二天,而王子腾死于来年的正月十七就是铁证。
次日早起,凡有品级的,按贵妃丧礼,进内请安哭临。贾政又是工部,虽按照仪注办理,未免堂上又要周旋他些,同事又要请教他,所以两头更忙,非比从前太后与周妃的丧事了。
若贾政是亲生父亲,他为什么在元春死后,需家人服丧之时,却声称因公务在身不能按仪注办理,虽有宫廷部门具体主持出灵?为什么偏在这时,宫廷“不讲义气”,随即安排到他外地任职?这就是因为——但元妃并无所出,惟谥曰“贤淑贵妃”。
【220】贾政的任职“江西粮道”,就是“将息两道”之意。在王夫人出轨时,一则考虑到声誉问题,二则考虑到王家势力,有委屈只能憋在心里,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在处理元春的死这一大事问题上,连朝廷都顾及声望,不敢明来,且以医代刑,他贾政也只好装傻,哪敢吱半个声儿,说半个“不”字?只能躲躲闪闪,假装正经,作若有其事亦无其事之态。由此进一步证明,元春的确是假妃,难怪连临死之时也都称她“假娘娘”!
本篇最后,就以第96回开篇有人到荣府门口送假玉,后被贾府识破的一段描写结尾——
话说贾琏拿了那块假玉忿忿走出,到了书房。那个人看见贾琏的气色不好,心里先发了虚了,连忙站起来迎着。刚要说话,只见贾琏冷笑道:“好大胆,我把你这个混帐东西!这里是什么地方儿,你敢来掉鬼!”
【221】有兴趣的读者,也不妨以“移花接木”的手法,去复读《红楼梦》第95回的最后几大段。那极巧妙精致的笔法,把元春进宫的整个运作过程借宝玉寻玉时有人想蒙混过关捞一把的情节,用言桑指柳的表现笔法给予了影音重现。下面,仅把几个关键描述及其影射的关联事件列举:
“那人”:将一个红绸子包儿送过去(“假玉”)→假红玉(推贾元春进宫)。
贾政:知道是老太太主意。
贾琏:这点事,还不叫我献功。
贾母:玉倒是玉,只是没了宝色→她清楚元春身世底细,虽伯父所生,属于“玉”字辈,但成色不够,这就是把假玉拿到书房(叔房)之隐。
凤姐:像倒像,只是颜色不大对→她也知道贾妃出生有Q“扣儿”;劈手夺去→她也是元春进宫的积极撺掇谋划者。
(红楼梦中凤姐儿)
宝玉:你们又来哄我了→想拥有真玉的宫里在调查清楚之前先是假装不知也不理,但后来就已辨识了真伪。
王夫人:那(假)玉是原胎带来的,是(别)人贴样做的(她是当事人,最有发言权)。
尤其是贾母:穷极了的人(不由得让人联想到→平儿:饿不死的野杂种,穷的连饭也没的吃,见贾赦强索石呆子旧扇子一回);想弄几个钱,让咱们认出来了→谋划元春进宫得势获利发财被宫内识破。
这就是作者为什么把假玉邀功的“以假混真”与贾妃之死的“因讹成实”并列成回目,写在同一章回里的真实意图。
至此,暗隐的主线已经基本清晰。为了对其中某些情节进行细化,后面的篇章还将对有些更为神奇的“旁枝侧桠”予以解读,以丰富其文章内涵,增加读者对红楼梦的连贯性、趣味性的感知度。
(待发:第二十三篇 “也说”在秦可卿葬礼上为何那么多皇亲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