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航
乔祖望,精分主义者,乔家兄妹不成器的老父亲,一生享乐,不知道疼子女。妻子魏淑芳跟他大半辈子,过得贫寒交加。她敬夫爱家,勤劳朴素,怀上小儿子时,难产,死在手术台。他文化水平低,取名随意,小儿子七七名字依据出生年份决定。五个亲骨肉,任由野蛮成长。
贪财,逐利,好赌,一身的臭毛病。势利眼,工厂倒闭,干脆在家“啃小”,每个月握着1000多块的生活费对磨日子。典型的“甩手掌柜”,只要腰包里有钱,便能满足小小的虚荣心。斗不过儿女,认命。随着岁月的增长,习惯了人情的薄凉。算计了一辈子,到死也没尝到报应。
原著病逝那一夜,保姆曲阿英尽心照顾,她前一天打着如意算盘要房产,要名分。乔老头意外去世,唯一见到他最后一面的是七七,父子俩敞开心扉聊,把这些年的苦一说而尽。乔老头无法弥补对幼子缺失的爱,深感愧疚。临终前,做出了英明的决定。
剧版结局大变!乔祖望晚年收获幸福,曲阿英功不可没,做得一手好饭,俩人时常斗酒,荒唐结婚成笑话?乔一成直接怒怼,上来就是一顿痛批,老屋内闹得人仰马翻。原著这样写:
我不管你结婚,你想清楚没?”
”想清楚了,我把你们养这么大,该有个人来伺候我“
”原来这么多年,你在照顾我们,父恩难忘,以后我们不拿钱补贴你“
父亲要玩黄昏恋,儿女接连拒绝,扬言不再尽孝。恶狠狠的言辞刺痛人心,到底是有多大的深仇怨恨走到这一步,失去后,哭得泣不成声
1 外人鸠占鹊巢,惹得家族矛盾激增
空巢老人的悲伤,年轻一代不懂。记不住事,脑子忘东西快,身体不够灵活,迟暮之年的乔祖望,周围没一个可信之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瘫坐在乔家老屋,等待死神判决。
2005年,全家聚在一起吃饭,老父亲精神萎靡不振,健忘症一日比一日严峻,几个孩子商量着找保姆上门,曲阿英就这么不紧不慢出现,全盘包下早中晚餐,陪着解乏,消愁,饮酒。抓住了这个男人的胃,日常喜好。乔祖望神魂颠倒迷上了这种感觉,动了要过一家的想法。
一成说了一堆风凉话恶心,老头短时间内断了再婚的念头,凑合过着。保姆对四美的挑衅,冷眼指桑骂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时有了不良动机,谋家产,曲阿英顺便拉上了儿子,儿媳,女儿,这一年乔祖望孤独地过着,真正尝到了多子多女的尴尬。闹翻以后,没求过一人。
有目的地关心和不偏不倚地关照,局面全不同。面对曲家人的强势进攻,兄妹四人持续观战,时机成熟彻底划清界限。
2 突然离世,消除了恨意,好好送别
2007年春节,乔家过得不算顺畅的一年,乔老头摔了腿,伤了髋骨,从此瘫在床上,这一伤,整个人更可怜。兄妹几人请了假轮流照顾,四美心中积攒怨气,老人夜夜乱叫,原著中阅读到这一处,我的心凉飕飕的。
不懂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就不会明白恩情有负与苍天的道理。在乔祖望最难熬时,一成几个当了一回孝子,父子关系和解。曲阿英逃离,回了老家。再次返程,变了心,越来越冷血,似乎不晓得寄人篱下的心酸。她给乔老头吃冷饭,擦米粥,主张添窗,换家具,甚至拖泥带水。
昧着良心犯下恶事,“虐待,嫌弃,谴责,抵触”诸多心理交织,原著的后半部分,曲阿英的嚣张心态,被看得一清二白,精明的乔祖望哪允许这类女人有机可趁。她奢望的“名分”彻底泡汤,第二天晚上老头撞死了,经过一夜的发酵,手脚僵化,全身上下冰凉。
有些孤寡老人的清醒,一眼望到边。对乔家儿女而言,那个平庸自私的父亲活着时无任何意义,父亲的离开证明了一个事实,他们往后会怀念。
3 释怀怨恨,解开心结,乐观生活
寻找老爹遗像时,乔一成找到了父亲年轻的照片,瞬间压抑。这个当家作主,日子过得一团糟的男人,此刻想得异常清晰。那个老者费尽心思,挖苦他。死皮赖脸打扰他清净生活,仅仅为了让他注意到。他其实不恨,恨的是几十年来心底徒添的烦恼,邻居嘴里传得风言风语。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罢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天意。人死如灯灭,家里的事一堆堆要操心,弟妹的哭声,遗憾瞬间滑落在半空。即使再厌恶,见不到了。一成辛苦了半辈子,和老头子的大战就此结束,想想难过,说到底,那是亲爹,骨血相连。
4 总结
情义无价,遥不可及。生命中遗失的真情,无能为力弥补。上辈子和父亲的血缘,剪不断,我此刻猛然明白《乔家的儿女》阐述的核心价值观,一位自求多福的中年老汉40岁丧妻,30年间和儿女处于不同的立场和境地,将死时刻,无私了一次。没打算给儿女附加压力,这是中国亲情的至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