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侠与枭雄是江湖中最耀眼的明星,他们用自己的行动塑造规则,引领风尚,在功利主义与理想主义的社会浪潮中,建立起江湖人的信念追求、价值系统。可以说,是名侠与枭雄共同支撑起江湖的各个时代。
关于“枭雄”,作家飞刀小蔡在《古龙英雄谱》里有一段十分经典的阐释:
所谓枭雄,通常都是一些精神上的理想主义与行事上的实用主义相和谐统一、并行不悖的人,他们有着与生俱来的强烈权利欲与功名心,面对白驹过隙般匆匆而逝的光阴,他们比正常人有着更多更深的紧迫感与危机感。
他们不甘心接受命运的安排与摆布,坚信认定胜天,坚信天生我才必有用。他们野心勃勃、目标明确,义无反顾地拥抱世俗的理想,在通往名利与霸业的道路上狂奔,哪怕为之燃尽自己流星一闪、昙花一现般的人生也无怨无悔、心甘情愿。
古龙江湖中有诸多声名赫赫、威震八方的枭雄,本文着重从成就、能力、气象、时运、潜质、戏份等六大方面做综合考量,评选出最出彩的十位绝世枭雄。
No1:一代天娇-慕容秋荻
天地无情,鬼神无眼
万物无能,壮民无知
生死无常,祸福无门
天地幽冥,唯我独尊
这个连天地鬼神都不放在眼里的口号,便是“天尊”组织开宗立派的祝文。
在古龙江湖中,势力最大的组织自然是青龙会。但青龙会有明显的官方倾向,很可能是朝廷势力在幕后操纵。天尊在原著中对标的就是青龙会,它的组织规模、掌控能力超过了江湖上以往的顶级帮会如金钱帮、公子羽、天宗等,是个人建立的最庞大的江湖组织。
天尊的创始人正是一代天娇-慕容秋荻。
慕容秋荻出自江南七星堂,慕容世家与夏侯世家,神剑谢家,并称为武林三大世家。
武林世家在传承上都有规矩:传男不传女,传媳不传女。慕容世家没有男丁,徒弟茅一云被过继为子。为继承家业慕容秋荻选择嫁给师兄茅一云,以儿媳的身份执掌门庭。同时,她又主动与谢晓峰私会,还暗结珠胎,为日后兼并神剑山庄埋下伏笔……
慕容秋荻武功极高,仅次于剑神谢晓峰。燕十三是在她的指导下才练成第十四剑的。她深谙人性弱点,非常善于以小博大,她只用了一个薛可人,就瓦解了红旗镖局的庞大势力。操纵人心是她最恐怖的能力。
凭借过人的智谋与手腕,慕容秋荻的势力迅速扩张、四处兼并,连少林武当都被渗透,三大世家更不在话下。无数像大老板这样的角色,帮她把权力延伸到江湖的每个角落,蔓延整个江湖的黑道帝国就此崛起。
古龙书中有很多武功高绝的女强人,她们大都太感性,事业心不强。移花宫的邀月太偏执,神水宫的水母阴姬不求上进,石观音倒是野心勃勃,但是太阴毒太自恋。她们都不能算合格的枭雄,唯有慕容秋荻将感性与理性平衡的最好,成就自然最大。
从枭雄的角度看,慕容秋荻将感情与事业都做到极致,还无形中对抗了时代,登上男权江湖的巅峰。她在智谋、武功、气象、时运、成就各个方面都十分突出,是当之无愧的“综合第一”。
NO2:傲视群雄-上官金虹
《多情剑客无情剑》是古龙作品中最经典的一部,这里有:
最权威的榜单-百晓生兵器谱
最抢眼的助攻-阿飞与荆无命
最典型的帮会组织-金钱帮
最出彩的女魔头-林仙儿
最伟光正的大侠-李寻欢
最经典的枭雄-上官金虹
金虹二字有“雄视天下,富贵无边”的寓意。这个名字将枭雄的霸气展现的淋漓尽致,试想雷电激荡、云雨翻腾之后,一弯长虹横贯苍穹,那是何等的辉煌壮美、光彩夺目!
上官金虹这个人物,最符合飞刀小蔡关于枭雄的定义。他武功高强,一手龙凤双环排在兵器谱第二。他雄心勃勃,荆无命、诸葛刚等一众英豪唯命是从。他大气沉稳,自信节制,懂得控制自己的欲望。他开创的金钱帮几乎统一了整个江湖。从枭雄的角度看,他是旗帜,是标杆,是近乎完美的存在。
古龙在后期作品中也写过很多出彩的枭雄,如木道人、卓东来等。但他们在书中锋芒太盛,是碾压般的存在。《幽灵山庄》里,陆小凤等人被木道人耍的团团转;《英雄无泪》中,司马超群、朱孟、小高,在卓东来面前就像是没毕业的学生。
只有李寻欢与上官金虹是势均力敌的对手。纵观整个古龙江湖,除了李寻欢,试问那个大侠能衬住上官金虹这个对手。
最经典的大侠VS最经典的枭雄,二者的光芒如同日月。
NO3:算无遗策-卓东来
卓东来,外号“紫气东来”,是武林第一势力-长安大镖局的二当家。他甘当绿叶,全力辅佐司马超群,将他打造成最耀眼的江湖明星。其实,卓东来不但武功奇高,还精通兵法,富有韬略,是帮会的实际缔造者。
卓东来行事严谨,精于计算,做任何事都力求事半功倍,不浪费任何资源。他深谙人性弱点,善于打攻心战,喜欢不战而屈人之兵。他做事前往往先立法度,再上手段,最后造势,堪称法、术、势三绝。他智谋超群,算无遗策,是集领袖、军师、战士三位一体的全才。
大镖局的蒸蒸日上,为卓东来赢得强大的号召力。凭借出色的活动能力,他说服了河朔、中原到关东的三十九路绿林豪杰,共同组成一个大镖局系统,将无数凶险的江湖路变成康庄大道。
商旅繁盛了自然财源滚滚,大镖局收费合理,分配公平。客商获得安宁,豪杰收入稳定,双方都减少了风险,皆大欢喜。卓东来凭一己之力变黑道为白道,这是江湖上空前绝后的盛举。
卓东来腿部畸形且不能人道,他母亲难产而死,他的孪生兄弟也一同去世,这是他的原罪。身体的痛苦尚能克服,心灵的创伤似乎永无止境。他一生追求完美,用无数成功来抚慰心灵,他弥补缺憾的方式就是全力辅佐司马超群。
在这里,司马超群不仅仅是个人,更是一种意象,一个虚构的角色。他即是卓东来想象中的兄弟,又是卓东来完美自我的投射。通过辅佐司马超群,卓东来弥补了心中的原罪,实现了理想中的成功。这种移情的方式让卓东来获得了重启生命的快感。
只是,卓东来寄托的情感太过浓郁,掩盖了司马超群的自我,以至于司马超群的老婆要拼死抗争,这场角色扮演的悲剧,让三个人一起跌进宿命的旋涡……
卓东来白手起家,从底层走向巅峰,需要克服的困难注定更多、更大。他能力出众,智谋过人,气度非凡且极度自律,他举手投足间展示的从容与自信让人折服,他全方位展现了顶级枭雄应有的素养。如果不是输给了宿命,卓东来的成就不会低于上官金虹。
NO4:江湖制霸-公子羽
他树立江湖名人榜,聚拢天下豪杰。他毁灭了绵延300多年的孔雀山庄。他是上官金虹之后最强大的枭雄,他的组织网罗了几乎所有的刺客与凶徒,除七大派和丐帮外,江湖上下剩的三十九股势力,有一半被他暗中统辖。
俞琴、顾棋、唐诗、吴画、萧剑五大高手是他的贴身护卫,燕南飞、萧四无、苗天王、公孙屠、孔雀、杜雷、杨无忌、鬼外婆等一流高手是他的麾下战将。
他开创了江湖上的新时代,他就是枭雄的集大成者-公子羽。
在《天涯明月刀》里,蔷薇剑客-燕南飞曾分析江湖上的四个十年,依次是沈浪、李寻欢、叶开、公子羽,前三个都是典型的大侠,到了“天涯时代”,不论是公子羽还是傅红雪都不是标准意义上的大侠。天涯时代是一个混沌时代。
功利主义的极致往往就是理想主义,公子羽即有名侠的素养与追求,又有枭雄的手腕和野心。燕南飞说公子羽师承沈浪,其实他更像是沈浪与王怜花的集合体。他起点太高,自我要求太高,目标也太高。他妄图凭一己之力,建立一套完整有序的江湖体制,将“公子羽”打造成至高无上的象征。他觉得大家在这套体制的运作下,便可各安天命,不用再厮杀。
公子羽想成为比沈浪、李寻欢更伟大的大侠,最终却成了江湖上最大的独裁者,手下也尽是自私自利的残暴分子,他自己也在名利与算计中耗尽青春。
在古龙江湖里,机关算尽的角色大都没什么好下场,公子羽是个例外。他在傅红雪的点拨下,放下一切选择归隐。这份魄力让人钦佩,这份从容让人羡慕。毕竟,出来混的,有几个能全身而退呢……
NO5:雄才大略-木道人
纵观整个古龙江湖史,陆小凤时代算是最为群星璀璨的鼎盛时期之一,期间名家辈出,大师纵横。有位枭雄凭借自身的能力,在群星璀璨的夜空中,成为最耀眼的那颗星。他就是雄才大略的木道人。
在古龙江湖所有枭雄中,木道人论武功不输上官金虹,论智谋不输卓东来,论组织能力不亚于哥舒天、原随云(这仨是搞秘密组织的专业户),论气象还在慕容秋荻之上,所以单论个人能力,木道人可排第一。
可是他时运太差,私欲太盛,手段太阴,最终功亏一篑。
木道人早年私欲旺盛,他不顾门规偷偷娶妻生子,错失了掌门之位,后来又运作徒弟-石鹤上位,想以师尊的身份摄政,再次失败。
木道人对外宣称自己围棋第一、诗酒第二、剑法第三,一副闲云野鹤的样子,实际上却充满权欲,充满野心,为此不惜牺牲家庭、亲人、徒弟、朋友……
为名正言顺的成为武当掌门,他暗中化身老刀把子,筹建“幽灵山庄”,公然为江湖上的罪犯提供庇护。黑虎帮钟无骨,少林五罗汉,雁荡百胜刀,独臂神龙,淮南侠女,龙猛飞狮,秦岭双猿,飞鱼岛主,大头鬼王等一流高手纷纷投效门下。
经过多次计划,木道人制定“天雷行动”,准备在武当梅真人的忌日,将武当、少林、丐帮等各派掌门全数杀死。毕其功于一役,用一次刺杀来解决所有问题,可谓胆大至极!
《孙子兵法》云: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引申来讲就是:取得功业要以阳谋为主,阴谋为辅,阴阳结合。
木道人一生,毁在私欲太盛,身份混乱。他既要武当名宿的光环,又要老刀把子的手段,可黑白分明,难以相容。这注定木道人永远不能公开身份,只能走阴谋路线。他希望用“天雷行动”出奇制胜,本质上属于投机取巧,无奈之举,最后失败也在情理之中。枭雄大都是实干派,靠一刀一枪打拼事业,总在幕后玩阴谋注定难以长久。
木道人在榜上原本可以排第三,因为他只能走阴谋路线,排名略微下调,屈居第五。
NO6:黑道教父-孙玉伯
以武称雄的江湖,普遍是青壮年的天下。古龙写过无数风流倜傥的青年反派,也写过很多年富力强的中年枭雄,可在《流星蝴蝶剑》里,他罕见的描绘了一个枭雄的暮年。这位暮年枭雄就是老伯-孙玉伯。
在古龙江湖中,能称枭雄的有许多人,能称教父的,只有老伯。他是黑道扛把子也是江湖仲裁者;他急公好义、神通广大,却又杀伐果断、威严异常;他懂得怀柔,注重声誉,收敛锋芒时亲切的就像一位老伯;他赏罚分明、恩威并施,处理的每件事都能让人心悦诚服,是天生的领袖。
“老伯”这个亲切的名号里,包含着无上权威。江湖人提起老伯,内心都充满敬畏。
成功学讲究五商:情商、智商,财商,逆商,健商。逆商指的是:人们承受挫折、摆脱困境、解决问题的综合能力。这项素质对团队领袖尤其重要。
老伯的逆商就很高,他贵为江湖第一人,书中却没有刻意渲染他的成就,反而多次提及他“失败的往昔”。
老伯是关外的贫农出身,建立霸业之前不知惨败了多少次。正是这些失败,让老伯对“权力”有着客观清晰的认识。他谋划布局伏笔千里,做任何事情都留有后手。
暮年的老伯看似风光,实际上内忧外患:实力强劲的外敌-万鹏王和青出于蓝的后辈-律香川同时发难。
外敌在明处,最凶险的还是家贼。老伯的儿子孙剑,心腹韩棠先后被杀,帮内的精锐也被律香川暗中处理,老伯转眼间就成了孤家寡人。好在老伯早有防备,床下的密道只是逃生手段,假装与他闹翻的部下易潜龙,才是他的终极外援……
老伯一生大起大落,到暮年时又经历了帮会内讧、丧子之痛的重创,却仍能雄心不减、干劲十足。这种牛人纵观整个古龙江湖,也只有《圆月弯刀》里的魔教教主仇小楼可与之相媲美。这种劲头里,包含了人生智慧的沉淀,坚韧不拔的品格。
NO7:跌宕纵横-柴玉关
《武林外史》是古龙江湖的谱系源头之一。
浪子大侠的源头-沈浪,这类角色通常比较潇洒,比较深情,武功高强,身肩正义,例如后续的李寻欢、萧十一郎等。
女主的源头-朱七七/白飞飞,她俩是红玫瑰与白玫瑰的典型,后期的林仙儿与林诗音,沈璧君与风四娘,都是这种类型的变种。
青年反派的源头-王怜花,这类的特点是:长得帅、有才华、出身好、会撩妹,有野心有能力的同时,还都很有钱,算是高富帅的顶配版。这类角色的人气都很高,因为男的向往女的喜欢,例如后续的无花、原随云等。
绿叶的源头-熊猫儿,这类角色都是为了衬托主角,性格大都憨厚率真,讲义气有担当,武功不错智商捉急,例如后续的郭大路、胡铁花、杨开泰等。
枭雄的源头正是:快活王-柴玉关,这类角色大都武功高强,野心勃大,豪野残暴且欲望高亢,例如后续的上官金虹、逍遥侯等。
柴玉关出自鄂中豪富之家,因为是庶出,十四岁时为争夺家产毒杀全家三十余口,以此正式出道。他先后加入鸳鸯蝴蝶派、少林派、十二连环坞、七心派等,期间因恶贯满盈多次被驱逐。在杀死最后的老师色魔-七心翁后,柴玉关改头换面重出江湖。他结联河朔群雄,扫平十二连环坞,从此名震天下。
成名后的柴玉关,以轻财好义著称,在江湖上口碑极佳,人称:万家生佛。为获得各派的武功和宝藏,他散布《无敌宝鉴》的假消息,吸引各派高手来到衡山,将他们一网打尽。
衡山一役后,柴玉关再次改头换面,他在楼兰古城的遗址上建立起快活城,化身为:快活王。
快活王内有急风三十六骑护卫左右,外有酒、色、财、气四大使者,专门征选物资、搜刮钱财。快活王的势力不但将西北武林搅得天翻地覆,还频频向中原武林扩张,大有席卷天下之势。
《武林外史》的故事就是在上述背景下展开的。
柴玉关作为枭雄的引领者,是古龙书中第一个为一统江湖付出实践的人,虽然最后功败垂成,但模范效应很大。柴玉关的时代与上官金虹相隔不远,他的行为激励了后辈上官金虹。
柴玉关死后,他的遗产继续影响西北武林的发展。多年以后,西北戈壁滩上崛起另一股势力,他们的领袖模仿“快活王”的称号,自封为:逍遥侯。
NO8:天潢贵胄-叶孤城
陆小凤系列前三部加起来其实只讲了一件事。
在第二部《绣花大盗》中,公孙大娘曾说,青衣楼的扛把子-霍休一直被人被敲诈,手里的钱已所剩不多。根据前后剧情联系,敲诈霍休的势力很可能是平南王集团,他们为造反需要筹措大量资金。六扇门的神捕-金九龄也是偷了平南王的库银,为躲避追查才引发故事的。可见,陆小凤前三部的核心事件都是围绕着“平南王造反”展开。
平南王集团的核心人物是剑圣-叶孤城。
叶孤城乃皇族出身,封地在南海飞仙岛,号“白云城主”。他本人也是南海剑派的精神领袖。可以说,不论在庙堂上还是在江湖中,叶孤城都有相当大的影响力。
关于叶孤城为何参与造反?这一直是个谜,因为在原著中他只是为了帮助平南王世子登基,平南王世子似乎是他的徒弟。
电影《决战紫禁之巅》,把叶孤城改成自己要当皇帝,逻辑上更合理了,但破坏了叶孤城这个角色的魅力。他本质上与西门吹雪是一类人,属于典型的修道者。他将精神宿求寄托于剑道,渴望借剑道来通天道,获得精神上的满足。
他参与谋反,不是因为功利心,而是精神上的空虚。他乃天潢贵胄,又年少成名,得到的东西太多、太容易。他富甲天下,剑术通神,却终年处于绝世寂寞中,造反或许是为了突破修行上的瓶颈,最后却了无生趣,主动选择死在西门吹雪的剑下。
叶孤城是最不像枭雄的枭雄,大家普遍关注他剑客的一面,忽略了他的智谋与成就,其实他是江湖人中最接近皇位的那个,只是他从来都不稀罕……
NO9:神秘高傲-哥舒天
《萧十一郎》是古龙作品中最酷的一部,这里面有:
最酷的男主:萧十一郎(深情执着的江洋大盗)
最正的女主:沈壁君(勇敢倔强的第一美人)
最正的男配:连城璧(黑白通吃的青年领袖)
最酷的女配:风四娘(英姿飒爽的女妖怪)
最酷的杀手:红缨绿柳(以气御剑的天外杀手)
最酷的反派:逍遥侯(睥晲天下的天公子)
最酷的监牢:玩偶山庄(消磨意志的炼狱)
最酷的组织:天宗(天尊的启蒙者)
逍遥侯原名哥舒天,自称天公子,是安西哥舒部的后裔,祖上曾当过镇国大将,后来家道中落。相传,哥舒天成名前曾是西北戈壁的马帮头子。这份组织能力为他创立天宗打下基础。
天宗组织网络天下英雄过半,是当世武林最顶级的势力,组织骨干都是像小公子、厉青枫、金菩萨、花如玉、人上人、轩辕三成、海上鲨王这样的一流高手。从势力规模上看,天宗已不亚于当年公子羽的组织。逍遥侯的能力可见一斑。
逍遥侯的武功是公认的天下第一,而玩偶山庄一节,体现出逍遥侯在智力上的绝对自信。对天下英雄来说,逍遥侯无论是智谋、武功、势力都具有压倒性优势。可惜他戏份太少,几乎没怎么出场,人物形象不算立体。关于天宗组织的内部详情,书中涉及的也不多。
由于信息量过少,难以有效评断,为公平起见,只能把逍遥侯暂时排在第九。
NO10:虚位以待
前九位都是当之无愧的最强王者,最后一个名额反倒最难取舍,优秀的候选人实在太多,都是各领风骚的一时人杰,水平都在伯仲之间,索性把备用名单列出来,由大家公推优胜者。
候选提名为:
阴鸷深沉-霍休
一代剑豪-薛衣人
神捕巨盗-金九龄
翻天覆地-邱凤城
高贵自负-狄青麟
邪魅狂娟-无花
精干极端-律香川
幽暗深邃-原随云
大气沉稳-连城璧
十项全能-王怜花
这十位候选人全都符合:心思缜密,武功高绝,势力惊人,成就巨大的四项标准,不论是管理能力,组织能力还是智谋城府都是一流,不同的只有气象、时运、潜质、格局,若论成大事者,笔者最看好狄青麟与连城璧,不知您意属何人……
以上人物素材,央视版《陆小凤传奇》系列,2012年张智尧版《楚留香新传》等,黄海冰版《武林外史》和吴奇隆版《萧十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