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潜伏》中,余则成的日子是最滋润的,疑似“雪山”的吴敬中罩着他,戴老板对他青眼有加,自以为精明的陆桥山以他为知己,夯货马奎斗不过他,执着的李涯摔死了,凡是跟余则成作对的,基本都没有好下场。那个从热血青年演变成的“钱孙子”谢若林,不但本人被余则成算计死,连老婆最后也归了余则成。
名利双收美人在怀,余则成就十分幸福吗?恐怕未必,别看余则成先后有左蓝翠平穆晚秋三位红颜知己,但是在他心中,也有三道难以迈过的坎儿——不管他是心存愧疚还是心怀芥蒂,总是不能心安理得舒心惬意的。
事实上除了左蓝翠平晚秋之外,余则成心中还有第四个女人,至于这第四个女人能否成为余则成的最佳搭档和伴侣,咱们讲完前三个之后再说。
余则成是为了左蓝才放弃原来的立场的——当他没有转变阵营的时候,就从秘密开会的地方顺走了可以作为左蓝证据的围巾,如果发现余则成小动作的吕宗方跟左蓝不是一伙的,余则成当时就没命了。
余则成曾经对左蓝说过:“我没什么信仰,如果说有的话,我现在信仰良心;赶走鬼子之后,我信仰生活,信仰你。”
为了左蓝,余则成动摇了,这也为他日后的转变埋下了伏笔。但是作为一名资深特工,余则成也不是傻子,所以他当面问过左蓝:“你到底是真的爱我,还是美人计?”
余则成颤抖着嘴唇发出这诛心一问,左蓝沉默半晌,才字斟句酌地回答:“如果你觉得我们以前的感情是真的,就不要问这样的话了。”
这样的回答等于没有回答,或者说还不如不回答。两个人面带忧伤地告别,裂痕就此产生,这也成了余则成迈不过去的第一道坎儿。虽然他后来也曾说过“为了左蓝,我干什么都行”。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被欺骗”的感觉不是很美妙。至于左蓝到底为什么接近余则成,她的感情是真是假,已经无从知晓,因为左蓝牺牲了。
左蓝牺牲,余则成的表现有些太过镇定了,最后还是吴敬中督促他去进行最后的告别。吴敬中对余则成说了十分经典的一句话,这句话请读者诸君看图片,笔者就不复述了。
其实在左蓝牺牲前,余则成已经跟翠平住在了一起。作为一个原本没有坚定的信仰的男人,余则成跟翠平有没有日久生情,还是没办法下结论,反正翠平已经开始为他“吃醋”了。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如果翠平铁了心拿下余则成,那么有点成大哥风范的余则成,肯定是防不胜防的——前提是余则成要防。
但是余则成跟翠平之间,也有一道坎儿,这道坎儿就是翠平的相貌和性格以及修养。对与余则成这种“吃过见过”的男人来说,好相貌是必备的条件,一定的文化修养也不可或缺。但遗憾的是,这几样,翠平一样都没有。
余则成与翠平共居一室那么长时间,居然能“守身如玉”,可见他真的是缺乏兴趣。余则成跟翠平最后走到一起,他们之间更多的也是战斗情谊。
因为翠平的相貌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余则成跟晚秋“谈恋爱”,虽然是吴敬中指派的,但是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余则成面对温婉可人的穆晚秋,心中要是没有半点想法,估计读者诸君是不肯相信的。
翠平面临的最大威胁,是吴敬中希望余则成纳穆晚秋为妾,而穆晚秋本人居然也有这个想法——这就坏菜了:以穆晚秋的致命吸引力,在余则成眼里,翠平没过几天就会变成黄脸婆。
但是余则成跟穆晚秋之间,也有一道坎儿,那就是穆晚秋曾经抓住把柄威胁余则成,而余则成也对穆晚秋动了杀机。
穆晚秋拿到的化验单显示,余则成与翠平只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这也怪当时的风气太过保守,要是换在今天上了大学遇到过留学生,不管怎么检查,翠平都是“已婚妇女”。
拿到证据之后,穆晚秋跟余则成摊牌:“你们是假夫妻,一起配合的。”
余则成当时的内心独白是这样的:“按照纪律,我应该立即除掉这个人,既然下不去手,那就只能先稳住她。”
各怀心腹事的两个人抱在了一起,但是余则成的小眼睛里分明已经闪现着杀机。“这是一次感情敲诈”,这一点,穆晚秋清楚,余则成也明白。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穆晚秋下手强扭,余则成即使曾经有过一些想法,这时候也全都变成了忌惮。
穆晚秋因为跟风月女子吃醋而服毒——这一点很奇怪:你既然已经跟余则成“建立了关系”,又何必有哪有权去管谢若林干什么?你这样做是不是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之嫌?
面对服毒的穆晚秋,余则成第一反应不是迅速送她上医院,而是盘算着自己慢点开车,让晚秋毒发身亡。
虽然最后还是决定尽快送医,但是内心深处的这一闪念,也可以看出余则成对穆晚秋,也并非完全的真心实意。而穆晚秋能服毒,说明谢若林在她心中,仍有一定地位——虽然表现得对丈夫鄙视蔑视外加藐视,但是自己出轨后看到丈夫出轨,还是觉得不可忍受,这真是一种十分怪异的心态。
余则成和穆晚秋最终走到了一起,但是余则成心中的那道坎儿是永远也迈不过去的:这段感情以遵命行事(受吴敬中指派敲诈穆连成)开始,以威胁和妥协挑明,最后又以遵命结婚告终。
在余则成心里,这道坎儿又被翠平加深了:翠平尚在人世已经可以肯定,生男生女尚未可知。
这三个跟余则成关系密切的人,看似亲密无间,但都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都有隔阂和沟坎儿,如果换做第四个女人,那么情况可能就会完全不同了。
这第四个女人,就是翠平的妹妹秋平。按照翠平的介绍,这位秋平妹妹有左蓝之坚定、翠平之武勇、晚秋之美貌文雅,可以说是集三美于一身。当翠平介绍自己妹妹的时候,余则成的小眼睛里分明羊有绿光闪烁。
造化弄人,本应出现在余则成生命中的第四个女人秋平,因为意外牺牲而没有出现。跑了的鱼都是大的,得不到的都是好的。请读者诸君试想一下:余则成心里,是不是还住着一个比翠平漂亮十倍的好妹妹秋平?
最后照例请问读者诸君,左蓝翠平和晚秋,余则成最爱哪一个?如果第四个女人秋平被救回来并出现,那么他跟余则成是不是最合适的搭档和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