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出彩文章崭露头角 顽固派与新文化屡屡碰撞
蔡元培提出成立评议会,由校长和各科的学长、教授评议员组成,在全校每五个教授中间选出一名评议员。凡是学校的重大事件,如制定各种规章条例、学校的经费预算等,都得经过评议会审核通过,要通过这个手段吸纳优秀人才,裁掉不合格的教员,而这一切要从文科开始。会议结束,陈独秀叫住辜鸿铭,提出去操场切磋论道,蔡元培赶忙拉住他,阻止这场剑拔弩张的论道切磋。
蔡元培随后与陈独秀的交谈,让陈独秀醍醐灌顶,他主张文化是政治的先导,不能与旧文化产生割裂,而是基于对旧文化的扬弃和革新,而非一味的摒弃。至于辜鸿铭这些老顽固派,虽然不认同新文化,但对于西洋文化也有诸多中肯的批评。对胡适的《文学改良刍议》进行批判的刘师培即将要来北大任教,陈独秀知道这个刘师培做过很多的蠢事,但他是个读书人,也是权做稻梁而已。
陈独秀终于明白蔡元培的用意,保证不会辜负他的良苦用心。陈独秀发表推行通俗社会文学的演讲,辜鸿铭等老顽固派气得当场离席,但陈独秀这番演讲却赢得了许多年轻学子的掌声。北大课堂内,黄侃拿着《新青年》在课堂上立下规矩后,将杂志丢在地上,心刚将杂志捡起,没想到黄侃继续又扔下,张丰载上前起哄并拾起,并声称以后捡书的活儿他包了,课堂上顿时哗然,调侃不已。
黄侃继续痛批白话文,郑中夏等有志青年起来反驳,结果黄侃因为郑中夏和郭心刚的反驳,说他们聚众闹事辱骂师长,当场把他们赶出教室,并提起校委会讨论。黄侃声称郑中夏和郭心刚辱骂教授,要求对他们进行处罚。郑中夏不服黄侃的指控,其他部分学生也认为郑中夏无错。由于陈独秀是黄侃辱骂的白话文的推行者,他也不好对此事发表意见。钱玄同起身斥责黄侃借用课堂泄私愤在先,应该清除出北大。
辜鸿铭作为顽固派,自然是支持黄侃的,于是双方各执一词,场面一度很混乱。蔡元培开口说了几句话,就把场面控制住。三个月的时到了,高君曼携着儿女来到北京安家,开始忙里忙外,和陈独秀聊起家常。她说延年和乔年两个孩子在上海出去摆地摊挣钱,脚生了冻疮也没有耽误摆摊,陈独秀有些心疼。高君曼还告诉陈独秀,兄弟俩迷上了吴稚晖,一心想去法国留学,陈独秀认为吴稚晖捉摸不定,延年不能和他走得太近。
陈独秀决定让高君曼代替自己,给他们写封信,并邮寄一些冻裂膏给他们。李大钊带着赵世炎、郭心刚和白兰来看陈独秀一家,还给他们抬来一套化妆桌。坐下聊起各自的家庭,李大钊说自己和妻子是娃娃亲,她大字不识一个,但他们俩感情很好,只是现在北京局势不稳,他打算过后再将家人接到北京来。最后,陈独秀还邀请李大钊和高一涵来北大任教。不久后,陈独秀就和蔡元培一边走路,一边讨论招聘人才到北大任教的事。
《新青年》的铁杆粉丝毛泽东终于见到杂志的主笔之一易白沙,他提出陈独秀的新青年六项标准还缺少一项,易白沙表示会将他的反馈告诉陈独秀。毛泽东还拿出自己写的《体育之研究》一文让易白沙指点,易白沙粗略看过后深深觉得这篇文章极好,他要写推荐信向陈独秀推荐此文,但毛泽东婉拒了。后来陈独秀看了这篇文章后,坚持要将它发在这一期的《新青年》上。北大第一届评议会召开,陈独秀对即将要聘任的文科教授予以说明。
钱玄同认为某些属于保皇党的顽固派教授即是无德,辜鸿铭不服站起来说了几句,蔡元培出言称君子应和而不同,接受各种文化的激荡,陈独秀也认同他的观点,提出学问尊孔没有大问题,但关键是要警惕政治尊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