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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届:青城山民间故事,天山沙坡之一:浸水馆露出了神色。
洪华爸爸很生气。“你还是儿子,这么矫情,太霸气了!”
"不要和这个老人啰嗦。"干旱命令部下。“进去吧!”" "
建兵一拥而入,所有房间都进去搜查了,但没有找到红花。
旱魃气得瞪眼:“把这两个老家伙,捆起来!”
旱兵们冲上前,就去抓绑红爹、红妈。
“住手!”这时,红花跑出来,冲到旱魃跟前,说:“把他们放了!”
旱魃高兴了:“这就对了!放了他们!”
“红花!”两个老人向女儿冲去,保护女儿,可是被旱兵阻挡了。
红花顾不上父母,只把怒火对着旱魃:“你想干什么?”
“我爱你!我想娶你为妻!” 旱魃变了笑脸。笑得却比哭还恐怖,言语温柔比呕吐还恶心。
红花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平和地说:“我和水生已经相爱两年了,准备端午节成亲!”
“好,成全你!我不娶你了!”旱魃怪声怪气地接着说:“但是,你必须先和我睡三个晚上,然后再把你给水生!以后,我什么时候要你,你就必须来!”
听此话,红花肺都气炸了,全身发抖。她抡起手,使出了吃奶的气力,对旱魃右脸一耳光:“畜牲!”接着,又一耳光打在左脸上。
旱魃没防备,被打得眼冒金星。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挨耳光,“啊、啊”痛得半天没说出话来。
红花赶忙冲出门,几个旱兵立即把她抓住。这时旱魃才声嘶力竭地叫出声:“快抓人!把红花抓到轿上去。”
红爹冲上去,狠狠地咬了旱魃一口,旱魃痛得惊叫起来:“把他捆起来!丢进屋里去,把房子烧了!还有那老太婆!”
一听要烧房子,要烧死爹妈,被旱兵抓住的红花急得直喊:“要烧就烧死我!把我爹妈放了!”
旱魃走到红花跟前,摸了一下红花的脸:“烧死了你,我来这儿还有什么意义?”
到此地步,为了救爹妈,红花只有屈服了,她声嘶力竭地喊道:“我—跟—你—走!放了我爹妈!”便瘫在了地上。
家被烧毁,女儿被抢走,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红花爹站在路上,马上怒吼道:“红花,站起来!在这些强盗面前,不要求情!旱魃,你这个吃人的魔鬼,一定有神会来收你的!我在前面等着,跟你算账!”
“烧死他!烧死他!” 旱魃的破嗓子更破得难听了。
山下红花家火光一片,水生一下意识到:红花家里出事了!
他和土地爷赶到红花家,红花爹妈已被烧焦。水生只好冲去救红花,与旱魃交起手来,土地公公也恨旱魃罪大恶极,马上上去帮忙,和水生一起战旱魃。
旱魃边打边叫道:“土地老头,不要多管闲事!”
三人从地上打到天上。旱魃斗不过两神,挨了几十拳脚。这时,水生对土地公公说:“公公,请你去救红花!”
土地一回身,冲到队伍中,打退了几个旱兵,一挥手,花轿顶蓬向一边飞去,然后,手提着红花,很快就消失在天边。
土地一走,旱兵全上来帮助旱魃对付水生,不一会儿,就擒住水生将他捆起来,旱魃踢了水生几脚,怒吼道:“老子要用你做饵,把红花弄回来。”
很快,每个村民,每家农户,墙上都贴了布告,画有红花的像,告文为:“各乡百姓,赶快行动起来找红花!找到红花,给我送来!如果找不到红花,我就不下雨。不下雨,你们就栽不成秧;栽不成秧,就饿死你们;不找红花,就是对我不忠,饿死活该!一个月找不回红花,我三个月不给你们一滴水!”
观此布告,农夫百姓个个心急如焚。
“天啦,再过五天就要栽秧了!再不下雨,我们怎么办?”
“我又不认识红花!”
“我们要栽秧!”
“快下雨!快下雨吧!……。”
此时,红花被土地神安置在一个农妇家。要是好后,土地神就去找二郎神去了。红花白天黑夜眼前都是烧房子的画面,父母被害的画面。旱魃的狰狞面孔、也不断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但重复浮现的画面最多的是:可怜纯朴的农民们,匍匐在地下,呼天叫地地求她:
“下雨吧!下雨吧!栽不成秧我们活不了!“
“红花姑娘,你出来吧!救救我们吧!……。”
想到这里,红花一咬牙,下定决心,终于向慈祥的农妇大妈告别:“大妈,我要走了!”
大妈忙挡着她:“不行,你出去,不安全!”
“大妈,谢谢你!可是,我不出去,十里八乡都栽不成秧,父老乡亲们就没有饭吃了!”说完,她跪下来,给大妈拜了几拜,然后,站起来走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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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土地神找到了二郎神,讲明了所有情况,二郎神二话没说,手一挥,哮天犬就奔出开路,二郎神和土地紧跟其后,往青城山赶来。
红花揭下布告,百里各乡顿时被轰动了。旱魃马上得知了消息,欣喜若狂,带着兵丁就出了门。
红花站在一个不高的山包上。山包上无一棵树,只有些灌木山花。山包一旁,有一个池塘。选此处,红花想在此了结终身以救百姓。
成千上万的农民把山包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连附近山包也挤满了人。他们来是看稀奇?还是救红花?求红花?
旱魃率兵来到山包下,他叫旱兵全部停下不动,自己一步一步,嘻皮笑脸地向红花走来。
人群发出一阵巨大的叹息声。二郎神也混在人群中。这时,他拔了一根毫毛,毫毛立即变成一只鹦鹉,在空中盘旋一阵,降落在红花身边。
“红花姑娘,我是二郎神,我救你来了!”鹦鹉说。
得救了!红花激动地欲跪下来,向鹦鹉磕头致谢。
“别动!不要被旱魃发现!”鹦鹉又说:“照我吩咐办。”
红花站立不动,仔细地听着。
“你现在蹲下来,你就变成鹦鹉,飞去找土地公公。我来顶替你!”
红花按二郎神的指令蹲下来,摸鹦鹉的头,她就变成了鹦鹉,飞走了。二郎神变成红花,站了起来。这一切,旱魃一点没发现。周围的人也没发现。
鹦鹉飞到一个四野无人的山坡上,见到了土地公公,变回成了红花。她忙向土地一拜:“谢谢土地公公救命之恩。”
土地说:“水生也会马上救出来!”
这边,当着成千上万百姓,旱魃假装很通人性,向怒视着他的红花,其实是二郎神,鞠了一躬,说:“对不起,红花姑娘,让你伤心了!都是因我爱你心切所致。我保证,用全身的爱,来偿还以前的过错!请原谅!……”
“红花”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显得很痛苦。
旱魃:“你有气就出!就是打我也行!”
“红花”冲上去,手高高举起,又无力地放下。她蹲下去,放声痛哭:“爹呀……妈呀!……”
红花的哭声全发自内心,汇聚着愤怒,仇恨,无奈……使得在场百姓不少人热泪盈眶。
旱魃也假惺惺地滴了几滴眼泪,做给人们看,然后搭着红花肩说:“红花,只要嫁给我,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红花慢慢站了起来,沉思片刻,才说:“四个要求!”
旱魃高兴极了,忙说:“讲!我保证满足你!”
红花:“第一,马上放水生,向全县布雨!”
旱魃:“行!我照办!第二?”
“布雨完成了,给水生自由,保证原职不动!”
“好办!不过……,如果他来骚扰我们呢?”
“放心!我不同意的事,他不敢做!”
“好!第三?”
“给我爹妈修墓立碑!”
“行!修豪华大墓,立花岗石碑!第四?”
“到了你家,不准碰我!必须把你父亲请来,拜了天地,才能成亲!”
旱魃大喜:“好!来人,赶快放水生出来布雨!”
水生一放出来,滂沱大雨来了!
农民们高兴了,跳起来,叫起来:“谢谢红花!”“红花是我们大救星!”“跪下!跪下,向红花磕头!”……鸟儿飞,牛儿叫,树儿舞,鸡狗跳……大地万物,都在感谢大胆无私的红花姑娘。
与红花一样有权获得万籁万众感谢的,就是水生。水生挣得脸红脖子粗,使劲往外喷水。他又高兴地自动转圈,喷出的水,形成一个大银盘,覆盖了灌口百里众乡。
水生休息时,远远看见山包上站着一个姑娘,周围没有一个人。搓了一下眼睛,是红花!她不是跟旱魃走了吗?水生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水生哥……。”然而,站着的红花笑嘻嘻地先喊了他。
“你……!”水生依然无法消除心中的狐疑。
“你解决了老百姓缺水问题,我谢谢你!”红花又说。
“你不是跟……。”
“走,我们回家再说,”红花拉着水生就走。水生不走,红花才附耳向他说明了原由。水生一下高兴地蹦起来,拉着红花跑下了山包。
这时,旱魃府上。大红灯笼高高挂,大红喜字墙墙贴。旱魃和红花姑娘喜事已尽尾声,此时,满屋烟雾缭绕,满地爆竹纸屑。餐厅里酒气熏天,杯盘狼藉,酒后的来宾东倒一个,西睡一个,呕吐的、喧哗的、乱吼的、无奇不有。
醉意朦胧的旱王,在醉意朦胧的旱魃和“红花”搀扶下,踉踉呛呛地向洞房走去。旱王不断地在红花耳边说:“你太乖了!太漂亮了!……”新郎怎么又变成了旱王?
“红花”姑娘也略带酒意,娇声娇气地向旱王打情骂俏,说:“公公,你怎么带耳环呢?那是女人用的呀!”
“啥!”旱王很神秘地又把臭嘴凑到“红花”耳边说:“这是我……我师傅……上清真人给我的!”
“干啥用?”
“专收二郎神的!”
“二郎神是谁?”“红花”又问。
“坏人!长……长期以来,和我过……过不去。专挑漏眼,挡我官路!我和他没完!”
“是吗?”
“此仇不报,非……非君子!他的……功夫好,我这耳环……就要他命!……这是哪里?”
“客房!还洞房呢?在那边!走!我去!”
旱魃一听,惊叫:“爹,应该我去洞房!”
旱王一摆手,说:“洞房是……我的嘛!啊……对了,这个红花……姑娘,很漂亮,就是我的了!……你让位!”
旱魃急道:“这怎么行!”
“你没孝心!……滚开!”旱王直往洞房走去,倒在新床上了。
旱魃拥着“红花”就走:“这怎么办?要不,我们到那边去!”
旱王大叫:“站住!红花……花花,不准走,陪……陪我!”
“红花”马上说:“你先过去!我把他安置好了再过来!”
不一会儿,“红花”果真回来了,还关了门,走到床边,把旱王的鞋脱了。又把两腿抬到床上。待旱王安静以后,红花轻轻地取下旱王的一只耳环。谁知,旱王往里翻身,头往里摆,耳环扒下,耳朵鲜血长流。旱王一下痛醒了,惊叫一声坐起来,怒视着“红花”:“你是谁?”
红花一下变成二郎神:“你不是要收拾我吗?”
“二郎神!二郎神!”旱王大叫,酒意全失,立即跳起来挥拳与之搏斗。
旱魃听到呼喊,立即提刀闯进来。
二郎神却失踪了。
旱王说:“注意,他会隐身穿墙术!”话还没说完,一颗穿墙彩石打在旱王被拉坏了的耳朵上,“哎哟!”旱王痛得揪心地嚎叫着。“爹!”旱魃跑过去扶着旱王。
突然,哮天犬冲过来,咬下了旱王的另一只耳环:“哎哟!”旱王又裂肺地嚎叫。“完了,耳环没了,怎么收拾二郎神!”正说着,二郎神举着三尖两刃刀,平身穿墙冲过来,“快躲开!”旱魃拉开旱王,二人跺脚穿过房顶。二郎神追出,哮天犬冲过去咬住旱魃的脚,往下拖,旱魃叫唤着掉到地上。旱王见儿子有危险,立即挥手撒下一个大网过来,大网罩住哮天犬,哮天犬几口就把网咬破脱了险。旱王父子无法招架,只有逃跑,转身又撞见二郎神挡道,旱王、旱魃只好实施土遁法逃之夭夭。
旱王带着旱魃循了许久,喘不过气来,才循出地面,在一棵树上稍作休息。突然,旱王、旱魃在地上痛得直打滚。“谋财害命!不得好死!丧尽天良!遗臭万年!”这是二郎神的声音,却见不到人。待旱王、旱魃痛得无法忍受时,二郎神显现了。
二郎神摸出耳环,交给旱王:“你不是想靠它来收拾我吗?还你吧!”把耳环抛了过去。旱王忍痛接住,立即念念有词,举起耳环,向二郎神抛去。二郎神转过身来,手一舞,一张混天绫绸似一堵金光闪闪的墙,将耳环挡了回去。旱王捡起来,又向二郎神抛去,墙没了,二郎神也没了,只见一个豹皮囊张口向耳环飞来,将其收与囊中。
二郎神又站在父子跟前,“还有啥绝招,来呀!”旱王父子吓得全身发抖,跪下:“求求你,饶了我们吧!”二郎神说:“饶你,你们胡作非为,残害了多少百姓!我饶,天不饶!”
哮天犬吼叫着向旱王、旱魃冲过来,二人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跑。跑得很远很远了……二郎神喝住哮天犬并没追赶,而是解下身上的白色绶带,向旱王父子抛去,绶带在空中分成两股,一下就追绑住了二人。
二郎神吹口气,口一闭,旱王、旱魃就被拉回到山顶二郎神的脚下。二郎神说:“到该去的地方去吧!一万年也休想翻身!”然后,将灰白色绶带挥动了一下,一片灰白色的沙石流顿时从天而泻,将二人冲下山坡下冲去,一直冲到山脚。韩氏父子被埋在山脚下了。
也许,这恶魔父子至今还没死。所以,这流沙石至今还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