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谍战侦探警示剧《对手》里,国安专案组段迎九的终极对手,虽说是幕后狡诈的“鲶鱼”林彧,但贯穿全剧与之频频过招的对手却是李唐,相比之下,在机场酒店卫生间传递导弹情报优盘的摩托男被抓,勾引银行女秘书盗取大额存款的金世达在登机前被拷,为林彧解燃眉之急提供百万活动经费的毋旭明,尽管派大学生女友洪碧梦足疗店暗中接头,照样落网,而混入厦州国际技术峰会窃取老外情报的姚兰李春秋,也在海滩被双双拿下,他们都谈不上对手,棋逢对手的,唯有李唐。
众所周知,幺鸡在剧中的公开身份是海鲜市场附近棋牌馆的老板,实际上却是潜伏厦州的台湾间谍网领导,他突然卷走300万高利贷不见踪影,这可不是小事,势必引发轩然大波。这好比水管的总阀一旦打开,所有的水龙头都会冒水一样,因此幺鸡失踪,是剧情演进的关键,牵一发而动全身。
债主上门追债,找不着幺鸡,便雇佣黑哥砸了幺鸡的棋牌馆,暴打幺鸡小弟钟耀光,还砍掉小钟一根指头,引发一桩袭击伤害案件。
因为幺鸡是在国安挂了号的间谍,警方介入后发现此案涉谍,转给了国安,与此同时,机场附近酒店一鱼贩子登机前与人争执突发猝死,身上被搜出一个装有南海军方布防和导弹情报的优盘,于是专案组段迎九立刻排查幺鸡躲藏之处。
幺鸡逃跑,李唐丁美兮两口子成了断线的风筝,担心之前垫支的活动经费报销无望,退休金恐怕泡了汤,日子本就十分拮据,当然得找到幺鸡。
一帮潜伏间谍群龙无首,新派来的领导林彧两眼一抹黑,情报工作接替移交也不能缺了幺鸡配合。
于是 “寻找幺鸡”的大幕拉开,谁先得手?一场精彩纷呈,扣人心弦的侦探与反侦探竞赛在李唐和段迎九之间紧张推进,你追我赶,真乃棋逢对手。
1、对决第一波
李唐冒充警察吊打黑哥,半路劫持钟耀光,一番打斗,寻找幺鸡下落没有结果。出租车司机的他便想到查看全市出租车监控摄像,一查果然找到幺鸡下车地点,却不知去向,但至少大大缩小了寻找范围,不再大海捞针。接下来去幺鸡下车附近张贴寻人启事,这招很灵,很快,幺鸡果然有了回应,暗中来过李唐家,还留下藏身地址。
因为准备登机的鱼贩子猝死,身上被搜出优盘后,段迎九立马倒查酒店卫生间监控记录,一网下去就网住了鱼儿,随之飙车跟踪,传递优盘的摩托男落网,但可惜这跟幺鸡无关,而是林彧指派的第一单情报生意,林彧初战受挫。
段迎九在专案组成员们正吃夜宵时,忽然受到启发,于是吩咐大家调取幺鸡档案,查找他失踪之前的所有外卖订单以及饭馆。通过翻查电话记录对比订单,段迎九发现幺鸡对韭菜馅的饺子情有独钟,每次点餐都会搭配骨头汤外加一份海带丝。
有了这条线索,在地图上标出相关的饺子分店,再确认外卖员最远可送达的距离,结合饺子不能变凉的时间,逐一进行确认,从而锁定了幺鸡最有可能藏匿的地方。
当天晚上,电视台播报有关钟耀光溺水身亡的新闻,这个消息令李唐陷入疑惑,想不通钟耀辉究竟知道多少内幕,才会惨遭幺鸡毒手。丁美兮越发感到不安,尤其得知幺鸡来过自己家,唯恐会祸及孩子。李唐决定明天去见幺鸡。
林彧新来,李唐申请涨经费,虽然林彧理解李唐的生活困难,可他现在也无能为力,因为幺鸡将组织存在厦州的部分经费带走,如今关键是尽快找到幺鸡,倘若他要是落在国安的手里,恐怕所有人都会没命。
李唐来到幺鸡留下的地址,破旧的老楼,显得空旷阴冷。幺鸡早已料到李唐会来,所以从容淡定地煮好饺子,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谈。
李唐感觉在他之前,似乎有人先一步找到了幺鸡。因为幺鸡刻意忽略李唐的问题,反而不断确认两人的相识时间,听上去有点莫名其妙。幺鸡可能遇到很大的麻烦?所以想要帮他解决,怎料幺鸡事先在饺子里馋了毒药,决意寻死。
临终之前,幺鸡叮嘱李唐不要打听太多事情,以免招惹祸端,并且他准确地念出了两人相识的时间,还纠正了李唐说的潜伏十八年的概念,说不是十八年,而是17年11个月03天,远比李唐还要重视这段友情,说完他就毒发身亡了。
李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尽可能地保持冷静,按照幺鸡死前吩咐,用毛巾将现场指纹痕迹擦净,避免留下线索。
段迎九带着警方匆忙赶了过来,结果闹了一场乌龙,恰巧此时汪洋打来电话,告知他们忽略了重要的细节,所以幺鸡真正的藏身之所是在前一栋楼的二零一号。等到段迎九等人来到幺鸡的住处,发现房间里只有幺鸡的尸体,李唐早已悄然从后门溜走。
线索到此中断,一脸迷茫,却陡然吊起了观众胃口,比拼势必转换赛道。
2、对决第二波
虽然李唐和段迎九寻找的目标都是幺鸡,但双方的目的不同,段迎九是为了抓获潜伏间谍的关键上线,对厦州间谍网一网打尽,而李唐为的是找到幺鸡卷走的钱。然而无论如何,双方有一点是一致的,那就是幺鸡为什么自杀?
幺鸡卷款300万却自我了断,段迎九感到匪夷所思,李唐也感到令人费解。为了搞清楚幺鸡自杀的原因,进而弄清钱去了哪里?于是进一步推动剧情发展,破解背后真相。
以李唐对幺鸡的了解,总觉得其中必有隐情,于是在警察之前来到幺鸡的旧住处,意外发现他家里的女性发卡和牙刷,这说明曾有女人与他同居。李唐查看了周边摄像头,无一例外全都坏掉,他知道这是幺鸡故意为之,恐怕就连国安的人也在寻找那个女人,现在只能铆足了劲与对方赛跑,谁先找到谁才是胜者。
正如李唐所料,专案组在大力排查线索,确认幺鸡经常会到棋牌馆附近的便利店吃宵夜,所以段迎九猜测便利店有幺鸡比较在意的人。
幺鸡死后的很多天,李唐一直在找他背后的女人,以为这样就能拿到属于他的“经费”。
李唐连夜放火烧毁幺鸡的老房子,并以匿名身份报警。
便利店收银员柳国香在电视上看到新闻报道,得知失火之事,为此很是震惊。
段迎九拿着幺鸡的照片前往便利店,通过店员了解到除了她以外,还有一位上晚班的女店员柳国香。
李唐蹲守在对面楼顶,时刻观察着老房子外面经过的路人,总算等到柳国香的出现,在面对警察时,她解释自己才是这房子的主人。
隔天上班时,段迎九又来便利店,看见昨晚请假的柳国香,询问她是否认识幺鸡。但是柳国香表示自己毫无印象,这让段迎九有些迷茫,倘若柳国香是在撒谎,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替幺鸡隐瞒。到了晚上,又让三人去柳国香的便利店买东西。丁晓禾趁机将墙上的照片拍下来,顺便分析几个营业员的转账消息,看看究竟是谁出了问题。段迎九查到幺鸡频繁转账给柳国香,替他转账之人正是钟耀光。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柳国香。专案组成员全体出动,殊不知,林彧收到李唐的信息,早已将柳国香接走。
段迎九调取监控查到柳国香与陌生男子同行的身影,于是沿着周边分开寻找,终在天桥看见柳国香。林彧唯恐事情败露,于是决定杀人灭口,柳国香被他从天桥扔下去,当场撞车而亡。
林彧将柳国香推下天桥后,便转身逃走,马路来往车辆众多,一番激烈追逐过后,林彧总算逃到安全之地,立马摘掉假发和假牙,换了一身外套,戴上眼镜像是变了个人。
李唐从广播里得知柳国香死亡的消息,不由心生愧疚,晚上去饭馆点了盘饺子,浇上白酒,以此向幺鸡道歉。
线索再次中断,剧情被推波助澜达到高潮,戛然而止。悬疑未解,疑窦丛生。
3、对决第三波
幺鸡是李唐和组织的联络人,但是幺鸡自杀了,跟幺鸡有关的女人柳国香也死了,李唐对幺鸡念念不忘,段迎九也一直对幺鸡的死有很多疑问,在老板和刘处长的视线中,幺鸡也似乎是一种威胁,他们担心幺鸡对李唐透露过多信息,线索在哪里?毫无头绪。
突然有一个瞬间,李唐想到了幺鸡说的17年11个月03天——他为什么在临死之前,和自己说了这么一串不着边际的数字?就算是再想证明这么多年来的心酸,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表达吧?李唐警觉,觉得幺鸡一定是想传递什么重要的信息。17年11个月03天,到底代表什么呢?
李唐一大清早眼皮跳,看着黄历写着诸事不宜,心里莫名烦闷,出了门发现车子被人刮花,准备接单跑车时,又被一辆汽车追尾。索性给丁美兮打电话,让她帮自己去寺庙里拜拜。结束完通话,下车去买东西,结果刚走没几步,只见一个神秘男人经过身边,往他身上注射,随后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等李唐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阴暗的房间,全身被绑,无法动弹,对面是两个自称是“国安局”的男人,细数李唐的所有罪证,见他还是不肯招供,便用老虎钳拔牙,甚至以丁美兮和李小满的性命相威胁。
事后才知林彧是考验他的忠诚度。李唐心灰意冷。
李唐发现林彧接电话毕恭毕敬,似乎还有上线,于是暗自跟踪调查,不想继续坐以待毙,否则迟早死在他手里。当晚回到家之后,李唐推开两个书柜,后面藏着一整墙的线索。
段迎九因糖尿病越发严重,不得不去医院做检查,离开时看到病人身上的输液管,这才意识到幺鸡自杀现场的红色小物件究竟为何物。在段迎九的调查下,发现幺鸡患有严重肺癌,随后立马召开会议讨论他自杀的真正原因。幺鸡之所以选择自杀,极有可能是为了未婚妻柳国香,免于她遭人毒手。
李唐决定潜入林彧家里查找更多线索。李唐在进入楼栋之前,用信号干扰器屏蔽了监控,同时撬开林彧家门锁,穿上鞋套进了屋里。发现幺鸡的银行卡。确定林彧是导致幺鸡自杀的关键之人,不仅如此,还黑了幺鸡手里的钱,实在不敢想象以后他会如何对自己和丁美兮。
当天晚上,李唐反复回想幺鸡临终说的话,终于意识到两人的相识时间才是关键线索,之后便顺藤摸瓜在各个保险公司打听幺鸡的消息。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李唐通过人寿保险得知幺鸡患有肺癌,甚至趁护士不在前台,偷偷从电脑调取了幺鸡的出院和住院时间。
物业过来查水表,径直走到卫生间打开水表箱,这让林彧起了警觉,这重新装修过的房子,他怎么知道水表位置?于是立马调取小区监控,反复查看监控画面,虽说画面有些干扰,但可确定监控里的人便是李唐。
第二天李唐遇到一对自称大学生的情侣,要租车去外地,实则是林彧派来的杀手。幸好李唐早有察觉,趁他们想要勒死自己之时,急忙调转车头撞到树上。由于不远处有热心司机过来救人,杀手不得已选择逃走,李唐也侥幸活了下来。
专案组查到柳国香母亲曾办理一张银行卡,里面存了不少钱,也就能解释为何幺鸡会选择自杀。
李唐反复回想着之前发生的种种,电脑里传来邮件令他得到启发,隐约记得当初看见幺鸡笔记本上的登录界面,便尝试用他留下的相识时间作为密码,果然打开邮箱,找到一份存量极大的视频:原来幺鸡和柳国香本来是夫妻关系,后来因患重病而不治,便在自杀的前十天与妻子办理离婚手续。原本幺鸡想要将所有钱留给柳国香,怎料林彧提事先找到他,逼着他吐出一部分经费,殊不知这段谈话内容已被上传到邮箱。
因为幺鸡已被监控,所以只能用哑谜的方式暗示李唐,可惜李唐破解太晚,现在他已被林彧逼到悬崖边,所接触的都是与导弹有关的国家机密。如果夫妻俩被抓,恐怕这些秘密足够判处无期,丁美兮想要去自首,争取活路,可李唐还在犹豫。
段迎九也几乎找到了答案,证实林彧最终目的是核导弹信息。
由于间谍想要在内地稳定下来,需得拥有一套合法的假身份,这也是鲜为人知的地下产业链,从身份证、名字再到户口乃至档案,都需要有人安排操作。通常间谍会寻找一些偏僻的乡村,利用失踪人口做文章,段迎九根据相关人员的口供,发现他在十八年前给三个人做了假身份,只记得其中有人叫作李唐。正因如此,段迎九来到幺鸡的住处,从脚印和现场环境推断李唐来此的过程。
剧情高潮迭起,至此,李唐终于暴露,进入国安监控视野,只等“鲶鱼”林彧出现,就可立刻收网。
《对手》临近尾声的时候,最开始的谍战气质逐渐降低,夹杂着中年无奈,后期更多呈现出了一种教育和警示的气息,尤其是在当下国际格局和台海紧张的氛围中,作为一部难得的现代谍战剧,《对手》无疑具有很强的针对性和现实意义,虽然有些情节可能有些烧脑,加之本剧多条线条交叉叙事,一些关键细节眨眼可能被忽略,导致后面的情节脉络不得不脑补。不过,只要抓住幺鸡失联和自杀身亡这条主线,情节不难厘清,迷雾自会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