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最近追剧《当家主母》,看得我尴尬症都要犯了。且不说舒芳结婚后与任如风的各种闹腾,各种矫情,就说曾宝琴的贴身丫头如意姑娘吧?这孩子的脑子是不是也有毛病啊?
原本她上赶着追求任雪堂的贴身随从书砚,后来书砚郑重其事地向她求婚了,她反而拒绝了。如果有个正当理由,拒绝也没啥的,可她拒绝的理由简直太奇葩,让人完全意想不到!
1:如意嫌弃书砚按“规矩办事”
之前,这位如意姑娘,可是追着赶着的求书砚娶她的。当时的书砚还在犹豫,因为任雪堂生死不知、下落不明,他总要先向老板提交“结婚申请”,被“批准”后才可以正式向如意求婚。
再者,那个时代的婚姻,很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书砚让任雪堂替他们做主,也是想给如意一个交代,以示自己的郑重,也是对如意的最大尊重。他按照规矩办事,是要给如意一个大众认可、并风光体面的婚礼。毕竟,任雪堂是他的老板,又是富甲一方的人物,由任雪堂赐婚,这婚姻是最体面不过的了。
人家书砚这是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爱如意,要娶如意为妻。并且,他是严肃认真的、是要为如意的人生负责的。这样的求婚,是多少女孩子梦寐以求的方式?还有什么爱情比给你“一生的承诺、陪你一直到老”更可贵、更暖心的呢?
可是,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的如意却突然反应另类、语出惊人。说自己讨厌那些所谓的“规矩”,他们相爱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与父母无关、与老板无关,与规矩礼仪无关。
所以,自己的爱情为什么要被限制在那些条条框框里呢?如果父母不同意,老板不同意,是不是你就不会娶我了?既然这样,我宁可做姑子去,也不嫁了,然后铰了自己的头发,断发明志。
看到这里我简直惊呆了。这是什么外星人理论啊?这个理由完全颠覆了我对如意的认知。这是被妓女附体了吗?人家拿着她当人,她却偏偏不往“人”上走,非要把自己当成“鸡”。只有家禽才会随心所欲地办事,不必在乎规矩和伦理。
而且,更诡异的是:如意的个性爆发也太突兀了,完全没有铺垫。如果她之前一直是个不守规矩、任性而为的女孩,我倒可以理解,也不会这么惊讶。
比如说,按照“规矩”,应该是她伺候曾宝琴。结果呢,她反其道而行之,却让曾宝琴伺候她;又比如说,按规矩,她应该听从曾宝琴吩咐,但结果却是曾宝琴在听从她的安排,这才叫“不懂规矩和不守规矩”。
可是,在书砚求婚之前,她没有一点违背常理的地方呀,一直在“规规矩矩”做人、本本分分做事,完全没有逾越规矩礼法,这怎么突然就“犯病”了呢?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甚至是在任雪堂与沈翠喜的眼皮底下,大喊大叫、歇斯底里,这真是一个正常人的反应吗?
2:如意与陌生男人一见钟情,全无障碍
更过分的一个桥段是,如意拒绝了书砚以后,某一天,独自去河边玩耍捉鱼,还脱掉了鞋子。当时的年代,女子光天化日之下脱掉鞋子,无异于暴露隐私部位。在那个年代,女子的双足只有自己的夫君才可以看,怎么能随便在河边脱鞋呢?
而剧中就安排了这样一个不合常理的情节。并且,如意还顺利捉到了一条鱼,兴奋的大喊大叫:“我捉到了,我捉到了一条鱼!”然后就有了光芒万丈、即将飞升的感觉了。那神态表情夸张地令人起鸡皮疙瘩。
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在河里捉了一条鱼,就没完没了地大喊大叫,你是生怕流氓会错过你?
结果,“流氓”不负众望,真的出现了!一个英俊书生跑了过来,脱鞋下了水——貌似试图与如意来个“鸳鸯戏水”。
这个情节令我想起《西游记》中八戒与蜘蛛精一起下河洗澡的情景。当时的蜘蛛精都知道要避讳男人,吓得四散奔逃,并对八戒围殴追打。
而身为大户人家丫头的如意,竟欣然接受了一个陌生男子的靠近,还允许他与自己一起捉鱼。全程没有警惕,也没有一个身为姑娘该有的矜持与羞涩,竟如会见老情人一般,与该陌生男子一起捉起鱼来。
真不知编剧是怎么想的,有没在地球上生活过?但凡有点常识,也不会编造出这样离谱的情节来。一个女子,在面对陌生男人的靠近时,第一反应应该是警惕和戒备,其次是羞赧与慌乱,并警告男人不要再靠近了,赶紧离开!
可是,如意不但允许陌生男人靠近她,还亲手为男人揉搓摔伤的额头。然后,二人在水里擦出火花。
更过分的是,如意甚至当场就起了私定终身的念头,问男人是不是个才子?还说,她要效仿“唐伯虎点秋香”。如果才子能见她三次,她就许配终身。如意姑娘就这么缺男人,以至于见到一个陌生男人就要生扑?
“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曾宝琴应该告诉过她吧?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可以如此随便呢?随便一个男人她都会凑上去为人家“疗伤”,这样的女子该有多可怕?
所以说,这部剧的逻辑情节真让我有点怀疑人生了。不仅脱离现实,脱离时代背景,脱离人之常情,脱离人伦道德,而且连基本的人性也不存在了。如意不喜欢书砚正式娶她为妻,却喜欢偷偷摸摸搞野合。并且,只要玩够了,便可以随时换人。这三观,还真是让人一言难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