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是大哥,不是土匪,也不是渣男。 他是一位年轻的建筑师,毕业于海外著名大学。 他的教育经历使他更加关注自己的生存价值。 他只想改造风雷镇,让穷困镇子变得富裕温饱,广建大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这就是一个文人的情怀: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一种文人的执拗。
故事开始以为是个复仇的故事:
他回到风雷镇后不久,他的父亲被害,这对何辅堂造成了很大的打击。 为什么? 为什么老实人反而不长命。 他躺在床上很久,思考了很长时间,他不明白为什么原本美好的生活忽然面目全非。 他什么都没有,所以他想报仇。 就是这么直接,他吃了姐姐的炒鸡蛋。 他吃的饭香又苦。 他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吃了姐姐的炒鸡蛋。 吃完这顿饭后,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他只知道报仇,他对未来也感到迷茫。 建设风雷镇的情怀已经渐行渐远,现实远比理想残酷。
记得他第一次回来的时候,他用唯一的怀表救了一个女孩。 这个女孩叫杏儿,后来成为富友银行的ceo。 实际上,在他看来,生命比表更有价值,就这么简单。 这是善,何辅堂恶么? 当然,之后的数次团伙火拼,他没有表现出一点温情。 疤脸因为一言不合就不留后路。 这就是那个时代的背景。 有人可能说善,那么疤脸就没有家人了,就没有弟兄了,弟兄就没有家人了? 实际上,这些都不是何辅堂的考虑因素,因为这是一个时代,你不吃我,我就吃你。这又跟善良没什么关系。 这是一个执拗知识分子的简单逻辑。 伟大的善恶是不能简单定义的。 时代决定了你的行为。
父仇报了之后,风雷镇无法留下。何辅堂本可以去广平姐姐家从此终老。 但是有兄弟在后面,不得不吃饭。 他不再是他自己,不能回头。 这是兄弟情义,于是投奔了王三春,落草黑虎山。 黑虎山的日子是他最快乐的时光。 没有纷争,就像一个小小的风雷镇一样,他自己一点点慢慢的经营者。不抢不夺,陪着妻子,一双儿女。还有一帮兄弟扯淡打屁。安静的日子毕竟是幸福的。 这样的日子持续数年。 如果不是那个时代要他的命,他将永远快乐。
天不遂人愿,共产党进了四川,那个时代的车轮再次被压垮了。 他无比明白释放共军过去的后果,这是跟王三春撕破脸的节奏。 他在自己的幸福与大众的幸福之间挣扎。 七爷的话或许点醒了他,但我更愿意相信,如果没有七爷,他肯定也会这样做。 因为他的教育经历告诉他,尽管他不了解共产党,但作为少数能够放眼看世界的知识分子。 他知道,在历史的车轮之前,个人是微不足道的。 不如给这匹马车推上一把,让他走的更快些,更稳些。 也正是因为这段时间,何辅堂才终于明白,如果他想生活,他必须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自己所爱的人。 在那个时代,枪支无疑是最大的硬通货。 有了枪就有了实力,而想要枪和人就必须得有钱,毕竟谁不是为了自己能混口饭吃呢。
于是下一站:上海,他来了。
这时何辅堂已经完全了解了未来的路,并且不再困惑,赚钱,招募人才,修建风雷镇,直到成为一个小地方的霸主,直到历史的车轮再次开过。 因此,在上海的何辅堂变得非常有信心。 在杀人越货,威胁诈骗间隙,唯一能让他放松的是他的专业,也是他一生的最爱:建筑设计。
为什么他的作品通过了,但是没有被实行呢? 这些剧情没有帮助,但是他们花了很大的精力在剧本中进行描述。 这就是何辅堂想要告诉我们的,他实际上只是一名建筑师。 他其实并不喜欢那些外界带来的光环,土匪,大佬,有钱人等等。稿费是200大洋,这是他一生中的第一笔稿费,自己辛苦赚来的。 全部花给了自己的媳妇。 看到这里不禁鼻子发酸,这是怎样一个时代,这是怎样一个人。他有钱么,当时已经算是有钱了。 对于跟随自己一直颠沛流离的妻子,他没有尽到丈夫的职责。 他认为,钱不是他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劳动所得,这不是干净的。如果世道好了,他可以依靠自己的职业来养家糊口,过上简单幸福的生活。 这就是一个文人,一个执拗的文人。
当他妻子带上镯子,并说很喜欢的那一瞬间。他的内心幸福无比。作为一个文人,可以养活老婆孩子,简单却幸福,这幸福那么珍贵,那么奢侈。这悲催的时代,悲催的老天。
回到风雷镇,理想离自己越来越近。看着回龙街开业,何辅堂笑了,真的笑了。他有家了。最后才意识到这是一个“理想”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