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约翰·马尔科维奇John Malkovich的《成为库布里克Colour Me Kubrick》(2005)之前,他还有一部更让人熟知的冷门电影,那就是以他名字命名的《成为约翰·马尔科维奇/傀儡人生Being John Malkovich》(1999)。
电影《成为库布里克Colour Me Kubrick》(2005)剧照,约翰·马尔科维奇
这部电影也是“绅士导演”斯派克·琼斯Spike Jonze一鸣惊人的处女作,而实际上该片的男主角是约翰·库萨克John Cusack。
1998年,《成为约翰·马尔科维奇》的导演斯派克·琼斯带着查理·考夫曼Charlie Kaufman惊人的剧本来到巴黎和约翰·马尔科维奇面谈时,这个此前只拍过广告和MV并没有拍过电影的年轻人有些胆怯,甚至在心里确定约翰·马尔科维奇一定会拒绝自己。
电影《成为约翰·马尔科维奇》(1999)片场,导演斯派克·琼斯(左)和约翰·马尔科维奇
但约翰·马尔科维奇最初用来拒绝的理由令斯派克·琼斯大为惊讶,不是因为菲薄的片酬或者普罗大众可能根本不明所以的故事,而是因为影片的名字——“当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剧本,片名好像是一个笑话,并且有人把它扩展成了一个100页的笑话(剧本)。”
约翰·马尔科维奇在电影《成为约翰·马尔科维奇》(1999)中的影像
约翰·马尔科维奇后来回忆到,“我不想成为约翰·马尔科维奇,我担心人们说我在利用这部电影挽救下滑的事业,问题是我从来不觉得事业正在下滑中。”
终于,斯派克·琼斯还是说服约翰·马尔科维奇加入这部电影,这时,约翰·马尔科维奇对主演的位置已经没有多大兴趣,即便是出演这部以他的名字命名的电影亦如此。
约翰·马尔科维奇在电影《成为约翰·马尔科维奇》(1999)中的影像
拍摄过程中,导演斯派克·琼斯提出想要一些约翰·马尔科维奇童年和青年时期的照片,以充实场景(影片中“七层半公司老板莱斯特家、楼梯旁的墙上挂满了约翰·马尔科维奇各个时期的照片)。
电影《成为约翰·马尔科维奇》(1999)剧照,卡梅隆·迪亚兹Cameron Diaz站在挂满了约翰·马尔科维奇各个时期照片的墙边目瞪口呆
约翰·马尔科维奇说:“我把我妈妈的电话号码给了他们,然后告诉他们别忘了跟我妈妈说我现在成了一名演员,这些(需要照片)都是为了拍摄一部电影。我不认为我的父母知道他们的儿子现在在做什么。”
电影《成为约翰·马尔科维奇》(1999)宣传照,约翰·马尔科维奇
马尔科维奇家族在他的家乡伊利诺伊州本顿小镇相当有名望,被称作是“小镇上绝无仅有的家族”,他是五个孩子中的老二,有一个哥哥和三个妹妹。
他上一年级的时候,在复活节寻找彩蛋游戏中遭遇了老师的不平等对待,小约翰·马尔科维奇以粗口泄愤,随后被赶出学校。之后,父亲用六个小时揍他的屁股,以便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约翰·马尔科维奇早期在话剧舞台上的形象
幸运的是,适当的体罚之外,约翰·马尔科维奇的父母非常开明,父亲经营着一份报纸和一份环境杂志,他们全家都是坚定的环保主义者。
约翰·马尔科维奇回忆道:“你不可能从我们的产品和服务上找到任何唯利是图的东西,这是我家的传统,如果在我父亲面前谈论金钱,他会给你一顿胖揍。他对我们的要求就是,在自己的领域出人头地,而且不能以金钱为目标。”
约翰·马尔科维奇和安迪·麦克道威尔Andie MacDowell为电影《美丽的谎言The Object of Beauty》(1991)拍摄的宣传照
和他饰演的某些幼年时期深受家庭痛苦,并且将这些痛苦加倍回报社会的犯罪分子截然不同,约翰·马尔科维奇将他从父亲那儿继承下来的家教传统带给他的孩子:“我的孩子们(两个孩子、女儿阿曼汀和儿子洛威)一一从现在的情况可以看得出来,都生活得自然又甜蜜。”
在开明父母的默许之下,约翰·马尔科维奇依照着自己的兴趣进入了伊利诺伊大学的戏剧系。
电视电影《推销员之死Death of a Salesman》(1985)剧照,左起:达斯汀·霍夫曼Dustin Hoffman、史蒂芬·朗Stephen Lang、约翰·马尔科维奇
关于一个世家子弟为什么不继承家族生意而跑去学习表演,有这样两种说法,其一是某天约翰·马尔科维奇听到有人说“戏剧系的男生可以让女孩为之发狂”,心念一动就投考了戏剧系。
第二种说法是,当时约翰·马尔科维奇喜欢的女孩热衷表演,他陪她去试验,结果他得到了角色,可她落选了,他之所以继续演下去,则是因为他在剧团遇到了另一个热衷演戏的漂亮姑娘。
电影《我心深处Places in the Heart》(1984)剧照,左起:丹尼·格洛弗Danny Glover、莎莉·菲尔德Sally Field、约翰·马尔科维奇——这是他的银幕处女作,他因该片获得了当年奥斯卡最佳男配角的提名
后来约翰·马尔科维奇并没有对这两则八卦做出澄清,所以,对于他开始表演的动力我们始终不得而知。
可以确定的,只是他在进入戏剧系之后,并没有像别人想象的那样,利用自己的身份变成一个花花公子,而是彻彻底底、扎扎实实地沉入了戏剧和表演,他痴迷到甚至并没有多少时间交女朋友。
电影《机器宝贝超级妞Making Mr. Right》(1987)剧照,左起:安·麦格纽森Ann Magnuson、约翰·马尔科维奇、格伦妮·海德利(前妻)
1980年代初,自1976年毕业后就一直泡在剧团的约翰·马尔科维奇,和他的同事们带着舞台剧新作《真实的西部The Real West》来到纽约表演。
约翰·马尔科维奇在其中的表现,令见多识广的百老汇迷们也为之倾倒。然而,接踵而至的事情却不能不令他感到尴尬:由于出色的表现,他和《真实的西部》被兴奋的评论界捧到了与马龙·白兰度Marlon Brando(1924-2004)和舞台剧版《欲望号街车A Streetcar Named Desire》的高度,其他团员对约翰·马尔科维奇奇怎么都看不顺眼,同时,他也认真考虑起了自己未来的职业生涯。
马龙·白兰度最终投身电影事业,约翰·马尔科维奇认为自己不妨也去试一试。
从事电影工作的最初几年,约翰·马尔科维奇还没有尝到过上述的风光。因为一个没有电影表演经验、并不英俊的前舞台剧演员,并不可能是导演和电影公司老板的爱物,那几年,约翰·马尔科维奇出演了许多龙套和配角。
约翰·马尔科维奇在舞台上的影像
好莱坞以貌取人的运作方式,大约就是在这个阶段的经历深深伤害了约翰·马尔科维奇,以至于他至今还表示对好莱坞没有头绪,并且会尽可能地远离洛杉矶。
所以,他在可以自由选择的时候,于法国南部的一个小城市定居,并决定永远和洛杉矶保持距离。
电影《机器宝贝超级妞Making Mr. Right》(1987)剧照,约翰·马尔科维奇和格伦妮·海德利——这是他和前妻唯一合作的一部电影
1988年成为约翰·马尔科维奇人生中的一个巨大的转折点,一方面是事业上的突破——《危险关系/孽恋焚情Dangerous Liaisons》(1988),一方面是生活上的,在拍摄电影《危险关系》的时候,片名所显示的事情发生了,约翰·马尔科维奇和影片中的女演员米歇尔·菲佛Michelle Pfeiffer坠入爱河——电影上映这一年,他结束了和女演员格伦妮·海德利Glenne Headly(1955-2017)长达六年的婚姻,后者厌恶地称他是“一切罪恶的根源”。
约翰·马尔科维奇和米歇尔·菲佛在电影《危险关系》(1988)中的影像
约翰·马尔科维奇和格伦妮·海德利1982年8月2日结婚的时候,约翰·马尔科维奇还是个地地道道的的穷小子,当他两1988年1月1日离婚的时候,约翰·马尔科维奇和米歇尔·菲佛已经打得火热,约翰·马尔科维奇当时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
和这部电影不一样的是,生活中的米歇尔·菲佛显然是这场爱情的掌舵人,当这部电影在1988年12月16日公映之后,米歇尔·菲佛立即和他划下了“句号”。
约翰·马尔科维奇和米歇尔·菲佛在电影《危险关系》(1988)中的影像
约翰·马尔科维奇后来承认:“事实上,我差不多哭了一年,也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走了出来,这直接导致了我的神经衰弱。”
当媒体再次采访他前妻格伦妮·海德利,问她如何看待约翰·马尔科维奇被米歇尔·菲佛甩掉时,她说:“他享受了一次生活,恭喜!”
约翰·马尔科维奇在电影《危险关系》(1988)中的影像
《危险关系》同名的法国小说被多次改编成为电影作品,约翰·马尔科维奇扮演的瓦尔蒙子爵和格伦·克洛斯Glenn Close扮演的梅特伊夫人是一对以感情为猎物的高手,对方就是他们的终极猎物。
这其中本没有掺杂多少感情,他们一步一步不断筹划,为自己的“邪恶”“毒辣”沾沾自喜。
约翰·马尔科维奇和米歇尔·菲佛在电影《危险关系》(1988)中的影像
不知道约翰·马尔科维奇的长相算不算得上古典,但至少他穿上繁复的旧式礼服、带上银色假发便有了历史感,像是从某幅油画里走出的人,他更具分量的表现在表情和声音上。
虽然约翰·马尔科维奇的声音特点太过明显,但他配合以轻声细语,就把糜烂贵族的矜持味道带出来了。
约翰·马尔科维奇和米歇尔·菲佛在电影《危险关系》(1988)中的影像
表面上,瓦尔蒙是在玩着一个又一个的爱情游戏,但实际上他和梅特伊一样,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实感情。
风流的好处是可以随时风流,但同样无法一辈子风流,瓦尔蒙不能避免自己心灵的归宿。
约翰·马尔科维奇和乌玛·瑟曼 Uma Thurman在电影《危险关系》(1988)中的影像
一名好导演对一个演员的影响是深刻而长久的,将约翰·马尔科维奇从低潮中拯救出来的导演是意大利的贝纳尔多·贝托鲁奇Bernardo Bertolucci(1941-2018)。
1989年,在撒哈拉沙漠拍摄的《遮蔽的天空/情陷撒哈拉The Sheltering Sky》(1990)让我们看到了比较真实的约翰·马尔科维奇,感性、脆弱、文人气十足。
电影《遮蔽的天空》(1990)的主创在片场,左起:坎贝尔·斯科特Campbell Scott、贝纳尔多·贝托鲁奇、德博拉·温格、约翰·马尔科维奇
约翰·马尔科维奇在影片中的角色波特就是行者,这位作家并非心甘情愿飘泊四方,而是因为死亡永远无法回家。
这两人的婚姻危机四伏,但他们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对方的爱,他们通过细节试探出轨、考验另一半的爱心和忠诚,当他们发现彼此的爱始终不曾离去,波特撒手人寰。
约翰·马尔科维奇在电影《遮蔽的天空》(1990)中的影像
这部电影中的角色多少带着贝纳尔多·贝托鲁奇一贯赋予角色的那种莫名的歇斯底里。
约翰·马尔科维奇将中年知识分子对家庭和人生的困顿传达得很好,也许是因为刚从一段不堪回首的感情(他和米歇尔·菲佛)中重新活过来。
约翰·马尔科维奇在电影《遮蔽的天空》(1990)中的影像
影片中的波特收集着内心的种种细微的感觉,即便病入膏肓也不忘在窗台上喝红酒看落日。
这是中产骨子里的东西,约翰·马尔科维奇将之外化得很好,带给观者的是又好笑又可怜的情绪。
约翰·马尔科维奇和妻子尼科莱塔·佩朗拍摄于2016年
令导演贝纳尔多·贝托鲁奇意想不到的是,在拍摄《遮蔽的天空》时,约翰·马尔科维奇在戏里和女主演德博拉·温格Debra Winger谈情说爱。
在戏外却和该片的副导演尼科莱塔·佩朗Nicoletta Peyran情深意切,电影一拍摄完,两人就于1989年9月20日领证结婚,并生下两个孩子。
电影《不是为了爱情》(1980)剧照,尼科莱塔·佩朗
这个尼科莱塔·佩朗可大有来头,其中文名字叫裴兰。
20世纪70年代末期勇敢来中国留学,1979年参演了中国电影《不是为了爱情》(1980),饰演女主角魏娜。
片中她有一个接吻镜头,原为半分钟,1980年该片上映时缩减为3秒钟,成为新中国电影银幕上的第一个接吻镜头。
尼科莱塔·佩朗与电影《不是为了爱情》(1980)导演向霖合影
后来参与到了《末代皇帝The Last Emperor》 (1987)等影片的导演工作。
此后的几年,约翰·马尔科维奇开始有一些出演主角的机会,但大部分是在比较严肃的文艺片中,也没有人把他当作一个商业电影演员来看待,他对那段时间接演的、没有多少票房影响的电影,尤为喜爱。
约翰·马尔科维奇和凯瑟琳·德纳芙Catherine Deneuve在电影《爱欲修道院O Convento》(1995)中的影像
事实上,在20世纪90年代的前半段,约翰·马尔科维奇既有与伍迪·艾伦Woody Allen——《影与雾Shadows and Fog》(1991)、曼努埃尔·德·奥利维拉Manoel de Oliveira(1908-2015)——《爱欲修道院O Convento》(1995)、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Michelangelo Antonioni(1912-2007)——《云上的日子Al di là delle nuvole》(1995)等大师合作的宝贵经验,也同样享受和简·坎皮恩Jane Campion等新锐一代合作的乐趣,他在这时期内拍摄影片的类型最为多样化,层次也最为丰富。
约翰·马尔科维奇和马特·达蒙Matt Damon在电影《赌王之王》(1998)中的影像
随着作品数量的累积,约翰·马尔科维奇引起了好莱坞极大的注意。20世纪90年代末,约翰·马尔科维奇成了商业电影中常见的面孔。
对此,约翰·马尔科维奇自嘲地说:“我总能感觉到,作为一个演员,如果赚不到钱,那不是因为不可思议的愚蠢,就是悲剧性地不走运。”
约翰·马尔科维奇和布拉德·皮特Brad Pitt在电影《阅后即焚》(2008)中的影像
从《危险关系》开始,直到《空中监狱Con Air》(1997)、《赌王之王Rounders》(1998)、《银河系漫游指南The Hitchhiker's Guide to the Galaxy》(2005)、《阅后即焚Burn After Reading》(2008)等片,约翰·马尔科维奇在银幕上塑造的反派以质量取胜。
约翰·马尔科维奇和罗温·艾金森Rowan Atkinson在电影《憨豆特工Johnny English》(2003)中的影像
角色深入人心之余,他也曾一度几乎成为好莱坞“反派专业户”的代言人,但他却常常声称自己并不曾为这些角色做过额外的研究工作。
“不光是反派,我不喜欢对角色的一言一行追根究底,如果我想要跑得快,那我就去锻炼,如果我要减重,我就去作相应的运动。我是扮演一个角色,而不是成为那个人,我讨厌孤注一掷地钻牛角尖。”
约翰·马尔科维奇在911事件之后回到美国,拍摄了自己的导演处女作《楼上的舞者The Dancer Upstairs》(2002)。
这是一部关于国际恐怖主义的电影,但约翰·马尔科维奇坚持影片没有任何的政治色彩,尽管有着颇为复杂的政治背景,但他致力于表达的指示某种环境之中的人的感情、善恶的模糊。
电影《楼上的舞者》(2002)片场,约翰·马尔科维奇和哈维尔·巴登(右)
“每隔几年我就会彻底改变自己,像蛇蜕一层皮样。《真实的西部》如此,《危险关系》如此,《楼上的舞者》也如此,如果一个人总是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到他所做的事情里面,他的头脑就会永远保持清醒。现在,每当我回头检视过去做的事,总是觉得有些可笑、有些令人生厌,这不足为奇。”
约翰·马尔科维奇在电影《伟大的巴克·霍华德The Great Buck Howard》(2008)中的影像
《楼上的舞者》主演、西班牙演员哈维尔·巴登Javier Bardem常常谈起片场趣事,例如他们在讨论剧本的时候,约翰·马尔科维奇会突然神经兮兮地问哈维尔·巴登的身材尺寸,并在几天之后,送上一套漂亮的西服正装作为礼物。
约翰·马尔科维奇在电影《赤焰战场》(2010)中的影像
回到正职,约翰·马尔科维奇现在参与电影的姿态有点像是“玩票”性质,《一代骄马/奔腾人生Secretariat》(2010)、《赤焰战场Red》(2010)、《深海浩劫Deepwater Horizon》(2016)等电影中的小角色,份量跟他刚入行时候饰演的差不多,但精到、出彩,用他的话说,对表演还是浅尝辄止。
约翰·马尔科维奇和格伦·克洛斯在电影《王尔德的婚礼The Wilde Wedding》(2017)中的影像
不过他在电视剧《海盗王国Crossbones》(2014)、《ABC谋杀案 The ABC Murders》(2018)、《新教宗The New Pope》(2020)等剧中的表现让人印象极为深刻。
随着迁往欧洲定居,约翰·马尔科维奇除了演员之外的多重身份也开始各展所长。
约翰·马尔科维奇在电视剧《新教宗》(2020)中的影像
首先是商人,约翰·马尔科维奇和卢塞尔·史密斯一起运作Mr.Mudd公司,并将自己设计的男士服装投入生产线;在英国的威尔士建了一所名为"夜长梦多The Big Sleep Hotel"的酒店。
可以确认的是,尽管约翰·马尔科维奇的父亲将事业传交给他的哥哥丹尼继承,但看来他们一家子的商业头脑在传承中却绝对没有被稀释。
其次是模特,约翰·马尔科维奇曾说自己对时尚的兴趣几乎是与生俱来的,他对时尚的感情甚至比对表演的还要更深、更纯。
普拉达、山本耀司、川久保玲和保罗·史密斯等名牌均邀请约翰·马尔科维奇为他们的服饰做过模特,也许丰富饱满的情绪对展示服装也有独到之处。
在约翰·马尔科维奇参演过的80多部电影中,其中不乏很多优秀作品,却从没有获得奥斯卡奖的殊荣。但他凭借着独具特色的声音,不走寻常路的出场方式,和精湛的演技,依然征服了成千上万观众的心。
也许很多人的确很想成为约翰·马尔科维奇,毕竟他是美国电影界里程碑式的演员。然而,约翰·马尔科维奇本人却并不准备仅把自己的名字与演员联系在一起,银幕之后,他也是一名服装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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