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凌云彻惨遭阉割成太监 送翊坤宫如懿备受折磨
赵九霄让永琪来通报海兰,结果永琪却自顾自地拦下了,海兰为此训斥永琪,她与如懿情同姐妹,却让如懿一人孤立无援,因没有帮上如懿心里头十分难受。回到府上,永琪与芸角说起今日额娘责怪自己之事,永琪承认自己确实有私心,不希望额娘被牵连,所以才将赵九霄报信之事瞒了下来。芸角对今日之事有所耳闻,认为确实该避嫌,只有保住自己才能保住别人。
毓瑚劝皇上遇事别急,别往别处想,凌云彻是她在冷宫选的人,信得过。皇上却认为那是十几年前的事,再说人总是会变的。皇上回想起茂倩说凌云彻酒后吐真言,心心念念如懿的那番话,又想起凌云彻不顾一切护在如懿面前,手还抓住如懿手的一幕,安排进忠去办一件事。
春蝉询问王蟾澜翠事办妥是不是送回乡了,王蟾说澜翠绞肠痧暴毙了,主说了既然要不留后患,就一并处理干净。春蝉想着主自从跟进忠后,心越来越狠,说不定哪天他们就走了澜翠的老路。春蝉在宫中悄悄地给澜翠烧纸钱,边烧边自言自语现在见着主和进忠就心慌。突然传来打斗声,春蝉暗中看见进忠带人殴打凌云彻,吓得不行。
李玉禀告如懿还是没有凌云彻的消息,就连永寿宫也在暗中打听,可人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没了。春蝉禀告卫嬿婉,她有一晚看见进忠拘走一个人,只是没看清不知是不是凌云彻。此时,进忠来到翊坤宫,他奉皇上之命赐如懿一些成双成对的礼物,在奉上那些礼物后,进忠又说皇上还赐予如懿另外一件礼物,紧接着凌云彻被带了进来。
凌云彻成了太监,皇上故意将他安排在翊坤宫伺候如懿。如懿看见凌云彻成了太监,眼中含泪,特别难受。凌云彻还安慰如懿不要再为自己为难,此番若能消了皇上的怒火,又能保全如懿,自己心甘情愿。凌云彻还有一个心愿,希望如懿以后不要再为自己做任何事,如懿心痛得不行。
春蝉急急地禀告卫嬿婉,凌云彻变成太监了。卫嬿婉心中一怔,她什么都想到了,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惩罚,如今凌云彻变成这样剩下的也只有屈辱,想着凌云彻这样屈辱地活着,倒宁愿他死了。皇上问进忠把凌云彻送到如懿宫中,如懿是什么表情。进忠回自己不敢看如懿,再说如懿也不会当着自己的喜怒于色。皇上认为进忠不是不敢看,是如懿根本就是神色不好,进忠认为就应该让凌云彻生不如死。
皇上前往翊坤宫,他拉着如懿的手,如懿原本想要甩掉,但还是没有这样做。皇上提起有几幅梅花图送到了如意馆,准备过两日带如懿去瞧瞧,如懿以身子不适为由拒绝。一起用膳之时,皇上令人送来一些如懿不爱吃的菜,却偏说是如懿喜欢吃的。皇上见如懿一直不动筷子,问她是不是要人伺候,又故意让凌云彻伺候折磨如懿。就寝时,如懿背着皇上,皇上让如懿转过身来,如懿没有理会皇上,皇上大怒,上前对如懿动手。
卫嬿婉来到翊坤宫,看见成了太监的凌云彻正在给花浇水,她心中难受。卫嬿婉给如懿请安,称自己奉命协理六宫,听说如懿这边来了新伺候的奴才不放心所以来看看,随后指责如懿都是她害了凌云彻,引得凌云彻为她动了情,引起皇上的疑心。如懿反而怒斥卫嬿婉在背后怂恿,不然豫妃会有这么大的本事污蔑她和凌云彻,劝她若对凌云彻还有一丝青梅竹马之情,就不要利用凌云彻,也不要利用他来对付自己,随后将卫嬿婉赶了出去。
寒香见根本就不相信如懿和凌云彻有私情,如今皇上处罚凌云彻还把他送到如懿跟前伺候,这一切简直太让人不可思议。寒香见感叹以前总觉得自己可怜,只是没有想到这里的人都这么可怜。海兰全然能明白皇上将凌云彻安排在翊坤宫的用意,只是凌云彻不能再留在翊坤宫,到时如懿的处境会越来越糟,往后会发生什么,是想都不能想。
永璂质问凌云彻明明是侍卫,怎么就成了太监,听说他与额娘有私情,为何还在翊坤宫当差,为何大家都成为了他不喜欢的样子。凌云彻紧紧地抱着永璂,心中难受得无法言语。
寒香见去养心殿,直言皇上不该那样对如懿起疑心,也不该不分青红皂白严厉处置凌云彻,更不该将处置后的凌云彻送到如懿宫中服侍。皇上称这不是寒香见该过问的事情,想不通如懿让她不能生养,她却这般护着如懿。寒香见知道说到底皇上是为了自己的颜面说是在意如懿,容不得他人有爱慕之心。如懿曾跟自己说过有相伴相知相许的少年郎,此人便是皇上,只是不明白这般的年少请情深,皇上怎么还会对如懿起疑心。皇上道他曾经拥有如懿的真挚,只是在成为九五之尊后,一切都变了。
78.凌云彻调走成洒扫太监 卫嬿婉利用永璂陷害如懿
下学的永璂闷闷不乐,永琪询问永璂怎么了。永璂道以前都是凌云彻接他,人人都说额娘与凌云彻有私,只是皇上为何还让他在翊坤宫当差,问永琪是否相信。永琪不相信,出言安慰永璂。秦立前来翊坤宫,正好看见采花回来的凌云彻,将他羞辱了一番。
凌云彻托容珮让如懿不要安排他在内殿做事,这样守着距离是护着如懿。如懿其实明白凌云彻的心思,问容珮这件事到这算不算完了。容珮认为凌云彻都成太监了,这事还不完吗?如懿叹皇上圣心独断,自己也不知道。如懿想着凌云彻受了这么大的屈辱,身子受伤,还特地让容珮做了枕头送给凌云彻。
卫嬿婉有了身孕,可想着凌云彻在翊坤宫伺候着如懿,她就觉着恶心,孕吐也频繁多了,只不过凌云彻若是能离开翊坤宫,自己兴许还能好点。皇上与如懿一起用膳,提起翊坤宫有人手脚不干净,让如懿好好查查。如懿询问那人是谁,皇上说是凌云彻在翊坤宫盗走自己的一块至宝,令进忠即刻起送凌云彻去打扫处打扫,做最低等的洒扫太监。如懿一直都十分镇定,在皇上离开后怒得摔了盘子。
最近内务府拨走了好多翊坤宫的人,说是伺候不周,只是又不说什么时候再拨些人来,内务府不敢这么做,容珮猜多半是皇上的意思。如懿说就随他去吧。
海兰来看望如懿,问起凌云彻被调走的事情。如懿说皇上寻了个台阶把凌云彻调走,却又给他安了个偷盗的罪名。如懿现在担心的是皇上心底的疑心不散,这件事不算完。海兰问如懿有什么打算,如懿无奈道皇上现在要看凌云彻为奴受苦才能泄愤,自己能有什么打算,只能等过了个一年半载,再给凌云彻找一个偏远的行宫离了皇上的视线,也许能保住他的一条性命。
容珮给凌云彻送来自己亲手做的菊花枕,称一针一线都是自己的针脚,再没破绽,不过里面的杭白菊是如懿亲自挑的,知道凌云彻在这里受苦,难免心火旺。凌云彻关心如懿,问自己走了之后,皇上对如懿如何。凌云彻小心翼翼关心如懿的模样,这种感觉特别让人心疼。
如懿和海兰走在御花园,凌云彻正好看见,他忍不住盯着她们的方向多看了两眼。这一幕正好被永琪看见,提醒他管好自己的眼睛,一眼都不要多看,这样如懿和海兰才能安全。永琪叹凌云彻现在活着也是侥幸,自己虽同情他,但也帮不上他。
卫嬿婉平安生下十六阿哥,太后感慨卫嬿婉还挺能生的,令福珈照规矩赏她,十六个照旧送去寿康宫由太妃抚养。太后道卫嬿婉接连生育,远胜纯惠皇贵妃当年,如懿膝下唯有一子,皇后做到她这个份上也真是可怜。过几日是腊八,如懿请太后允她在宫里给底下人分些腊八粥以示恩典,宫外的粥厂也做些布施,施福于民间。宫中一直有这样分腊八粥,只是比较底下的下人受排挤拿不到,太后表示这一次既然要做就要不惜物力,让宫里人人都得恩典。
永琪今日去打猎,猎了一只红狐,专门留着给芸角做护手。芸角想着福晋和侧福晋都没有,唯独自己有,说永琪偏心,永琪笑着说是芸角贴心。芸角给永琪准备了水,永琪见是热水,让芸角给他换冷水,说自己从小洗惯了冷水。
卫嬿婉心下着急,皇上对永琪是越来越好,前不久还封永琪为荣郡王。进忠称皇上是器重永琪,所幸他们已经留着芸角了倒也不怕,只不过永琪出事,如懿还有永璂,若真没人选,皇上会选择永璂。卫嬿婉叹道她对付永琪已经费尽心思,还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对付永璂,自己恐怕没这个本事。但她又要让如懿的这个亲生儿子置她于死地,这样才能泄了自己心头之恨。进忠认为凌云彻依然成为皇上和如懿最大的心结,不如再利用凌云彻推一把皇上,让如懿彻底失去皇上的怜惜,凌云彻必须死,还要死得对他们更有利一些。
春蝉出宫,说是她的姑姑贪吃了有毒的野蕈出现幻觉掉进湖中死的。卫嬿婉听了有了主意,让春蝉留下害死她姑姑的物证。如懿来御花园散心,赏最喜欢的梅花。小太监故意让永璂多吃了香甜的香蕈,同时故意在他面前多次提起凌云彻,惹得他焦虑。另一边,太监又别有用心地安排凌云彻去梅花树下打扫。
如懿和凌云彻果然在御花园的梅花树下遇见,永璂前来御花园,因为食多了香蕈出现幻觉,正好看见凌云彻为如懿摘梅花的一幕,吓得往回跑。途中恰好碰见皇上,皇上询问永璂为何疯跑,伺候永璂的太监说永璂看见如懿和凌云彻抱在梅花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