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永珹出嗣再无缘太子之位 皇上震怒废金氏为庶人
皇上去看望恒娖,恒娖对皇上异常生疏,态度十分冷漠。皇上难过,知道自己的妹妹不会原谅自己了。嘉答应被皇上禁足,她不知道皇上还要关自己多久,十分想念几个孩子。颖嫔还沉浸在失去六公主的悲痛中,恪嫔出言宽慰。
皇上与如懿说准葛尓的战事,如懿认为皇上已经平定了准葛尓,收复寒部也是指日可待。皇上与如懿商量,平定准葛尓,万国来贺,金氏的母族玉氏一族颇有贡献,前朝后宫都有庆典,想着这样的场合金氏不出席的话,怕玉氏会有非议。金氏被禁足后一直以答应的位份对待,每日还要受鞭刑,为了顾及玉氏的颜面,皇上决定停了她的鞭刑,恢复她贵妃位份。如懿听了内心不是很高兴。
皇上许四阿哥永珹可常去启祥宫请安,嘉贵妃看见永珹特别激动,与他商议两件事,一是他的婚事,第二件事是有人替他开口说太子之事。永珹认为不妥,再怎么说皇后如懿也还有十二阿哥。嘉贵妃表示孝贤皇后才是嫡后,如懿只是继后。
皇上与傅恒商议,前两日玉氏来贺,使者向自己打探是否有立太子之意。那人还说起孝贤皇后生前两位皇子早夭,自己爱重永珹,何不让永珹为孝贤皇后嗣子,来日在孝贤皇后灵前也可有人祭祀供奉。众嫔妃给如懿请安,众人都排挤羞辱嘉贵妃。如懿突然晕眩,众人惊吓赶紧请来江太医。江太医为如懿诊治,称如懿是喜脉,已经两月有余,众嫔妃纷纷恭喜皇上。皇上提起嘉贵妃曾经向自己提过永珹的婚事,问她是否有合适的人选。嘉贵妃看中了和怡亲王的次女与散秩大臣福僧额的格格,称格格是皇室血脉,凤子龙孙,与永珹最是般配。
皇上嘲讽嘉贵妃倒是挺会替永珹打算的,凡事往高里攀着去,不枉费永珹行八行四的福气,祖宗庇佑的福泽。嘉贵妃闻言有些紧张,称自己失言了,只是自己每常告诫永珹用心为皇上做事。颖妃说嘉贵妃让四阿哥做孝贤皇后的嗣子,有了嫡出的名分,如此所求是为何?皇上震怒,提起木兰围场之事,指责嘉贵妃拿自己的命来算计,仗着有皇子就敢在后宫兴风作浪,有何居心。
嘉贵妃反倒指责如懿和海兰害了自己的孩子,称永琪嫉妒永珹的宠爱,害得永珹失宠,而后又去害永璇,怒问海兰难道不是她做的。海兰在皇上面前发毒誓,自己没有害嘉贵妃之子,质问嘉贵妃口口声声说别人害她的儿子,她是否敢发誓没有害死孝贤皇后母子,没有害了皇后,五公主六公主,没有害了自己跟永琪,还有慧贤皇贵妃、玫嫔、仪嫔等,如果她没有害过她们,就用她母族的荣耀还有孩子的性命发誓。嘉贵妃不敢发誓,海兰逼嘉贵妃发毒誓,嘉贵妃情绪失控。
皇上向嘉贵妃明确说明永远别想永珹继承自己的江山,随后令李玉传旨,封永珹为贝勒,娶和硕额驸福僧额之女为嫡福晋。颖妃不解皇上为何还遂了嘉贵妃的心愿,皇上又宣布即日起永珹出嗣为履亲王之后,从今以后自己再也没有这种不忠不孝的孩子,嘉贵妃则拖回启祥宫,废为庶人,囚禁至死。
如懿又遇喜了,海兰很为如懿高兴,永琪却问如懿腹中是男是女。海兰生气告诫永琪,大阿哥、三阿哥和四阿哥招皇上厌弃,是对太子之位有觊觎之心,永琪要保他们母子平安,就不要重蹈四阿哥母子的覆辙。海兰教导永琪不管是对着皇上还是十二阿哥都得谨守臣子之心,不可有妄念。海兰要永琪耀眼,那是因为他是皇上出色的孩子,要他臣服,让他甘于臣子,那是要保他性命的平安,要他对如懿忠诚,只有他明白了这一点,他们母子才得以保全。
皇上与如懿陪着太后在御花园走着,钦天监求见皇上称天上紫微星泛出紫光,乃是祥瑞之兆,如懿这胎是祥瑞之胎,贵不可言,皇上听了大悦。太后提起四阿哥成婚,今日和福晋会来宫中拜见皇上。皇上却道四阿哥已经是履亲王之后,不再是自己儿子,以政事忙为由不见。太后闻言也决定不见,给他们备下贺礼便是。
皇上与如懿下棋,李玉来报玉氏王爷送来了好多女子的画像。皇上问以前如何处理,李玉回都是赐给了各府的贝勒亲王,一个都没留,可这是玉氏第四回送来画像了。如懿知道皇上是对玉氏心有顾虑,但这几次三番地佛了玉氏的颜面,怕是也不大好。李玉给皇上看了一位宋氏的画像,皇上便留宋氏封为贵人,挪去圆明园居住,不许住在宫中。
64.金氏临终前吐露真相 田姥姥称如懿龙胎转偏
玉氏王爷还给了皇上一封密折,说是金玉妍并非他母亲所生,不知是哪儿抱来的野种,是否为玉氏人氏都难以辨认。皇上知道玉氏最重血缘,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弄混,这是以为自己糊涂了会相信他们所言。如懿称玉氏王爷无非是寻着借口撇清,只是这撇清也太快。皇上叹道金氏是自作孽不可活,就留着她自作自受。
钦天监与进忠言如懿这胎是祥瑞之胎,一定能顺利落地,当然万一有意外,自己也照样有说辞。田姥姥请求卫嬿婉救自己的女儿,声称原本包太医给的药一直吃着很好,只是这半年来失效了,女儿每次发病都难受得死去活来,求卫嬿婉找包太医再开个方子。卫嬿婉称自己也有件为难的事情,需要田姥姥解决,当然只要她的一双巧手便好。
海兰真希望如懿这胎快快生下来,颖妃称钦天监说如懿这胎是祥瑞之胎,定是个阿哥。如懿叹道皇上对钦天监的话倒是深信不疑,自己姑且听着,不必当真。海兰提起当年意欢那胎就是被钦天监给言中了,所以皇上才深信不疑。如懿认为听钦天监的不如听江太医的,此时江太医正给如懿请脉,称她这一胎怕是有早产之兆。颖妃提起卫嬿婉恩宠不衰,如今遇喜也是意料之中。海兰感叹卫嬿婉微贱之时总是受到金氏欺凌,如今金氏落魄,卫嬿婉得意至此,真是世事轮流转。
如懿询问江太医玉氏还有多久时间,江太医道已油尽灯枯。如懿想着玉氏快要不行,有些话需去问问玉氏。容珮陪如懿前往启祥宫,启祥宫现在是凄凉一片。如懿告诉金氏,玉氏王爷早就不要她了,玉氏王爷给皇上上了一道密折,说金氏不是贵族之女,甚至不知是从何处抱来的弃婴,并且给金氏看了那道密折,上面的确是玉氏王爷的笔迹。金氏这辈子都只是为了王爷的一个微笑,结果却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实在是太可笑了。
如懿问金氏是不是她害死的景兕,金氏不承认,也不承认颖妃的孩子是她害的,她当时一心都在永璇的腿上,根本就不知道富贵儿怎么会突然跑出去。金氏称如懿是皇后,是整个后宫的敌人,谁都想拉她下台。金氏承认是她害死的孝贤皇后,借玫嫔之手让孝贤皇后跌入水中一命呜呼,玫嫔和仪嫔的孩子也是她提前安排,派高贵妃去做的,仪嫔宫里的蛇莓也是她差人去做的。也是她告诉永璜他的额娘哲悯皇贵妃是被孝贤皇后害死的,所以他才会在孝贤皇后的灵前失仪,让皇上厌弃他。当初海兰难产也是她害的,阿箬在罚跪,是她救的阿箬,就是让阿箬背叛如懿。但是意欢的事不是自己做的,意欢怀十阿哥时,自己母子之位已经稳了,没必要害她。
海兰的侄儿扎齐来找她要银子,海兰令人将他打发走了。扎齐要不到银子大闹,正巧被卫嬿婉见到,便令人给他些银子打发他离开,就当替腹中孩儿积福。如懿跟皇上说起金氏承认害死了孝贤皇后和七阿哥,害死了玫嫔和仪嫔的龙胎,也害了永璜、慧贤皇贵妃,也是她害海兰母子难产,只是她并不承认害了意欢母子、六公主还有景兕。皇上大怒,孝贤皇后过身时,身边的素练也死得蹊跷,手里面还拿着一枚纯贵妃的珠花。既然金氏承认这些事情,那所做的事情是否和纯贵妃有关。如懿不相信纯贵妃会和金氏一起做这些事,认为是金氏栽赃给纯贵妃的。皇上不想再提这些糟心的事,劝如懿过去的事情也别再想了。
海兰在做一副手围,永琪以为额娘是为他做的。海兰说是给如懿的,永琪有些吃味,感叹额娘对皇额娘真好,有时比对自己还好。永琪提起金氏快不行了,海兰说道这是早晚的事,眼下所有的人都不会理永珹,海兰叮嘱永琪若是见着永珹,一定要特别地尊重他、礼敬他。
金氏已经油尽灯枯,她感慨早知道是如今的结果,当初何必与她们争来斗去,费尽心思,费尽谋算,到头来不过就是一场空。如果可以重头再来,如果真的有来世,她一定不要再过这样的人生。金氏穿上母族的服饰,脸上还带着笑,安静地离去。乾隆二十年,金氏薨,后追谥为淑嘉皇贵妃。
如懿与海兰说起金氏并不承认害了景兕,可自从永璇落马开始,算上金氏,自己和海兰还有颖妃都被算计在里边,这背后有人指使,看来这个人的心思不简单。海兰劝如懿快要生产,别想这些事。如懿叹道宫里边接二连三地出事,自己是不能不想。
田姥姥称如懿的龙胎有些转偏,怕她生的时候吃苦,便给她摩挲摩挲,每日两次给转正胎位。江太医给如懿诊脉,称如懿气脉急促怕是快生了。皇上说这才七个多月,也太早了。江太医也没办法,如懿气脉涌动得厉害,就算再服用安胎药也来不及,也就这两个日会生了。田姥姥怕如懿着急要生,要去内务府备下东西准备着。皇上安排进忠给田姥姥当帮手,田姥姥和进忠两人对视,看来要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