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第43集剧情介绍
杀阡陌为花千骨开战
花千骨自愿留下来承受盗取神器的后果,将糖宝托付给了落十一照顾,糖宝抱着花千骨伤心地哭了起来,落十一在一旁看得十分痛心。
笙萧默询问白子画准备怎么处罚花千骨,白子画决定给花千骨长留最严厉的刑罚。笙萧默叱责两人性格相像,宁可自己承担也不愿吐露半字,拂袖离去。白子画面无表情,执意处罚花千骨。
东方彧卿潜入天牢,拿着一颗异朽阁的药丸让花千骨服下,想要带花千骨离开。花千骨深爱白子画,执意留下受罚;东方彧卿索性吻住花千骨,将药丸渡入花千骨口中。花千骨让东方彧卿解开秘术,东方彧卿欺骗花千骨只要再吻一次自己就能解开。花千骨犹豫片刻便吻了上去,东方彧卿干笑花千骨还是这么相信自己,异朽阁的秘术哪有这么容易就能解开的。花千骨自觉上当,哀求东方彧卿解开秘术,东方彧卿为了救花千骨,拒绝解开秘术。
受审当日,东方彧卿在暗处捏出口诀控制花千骨的言行,想要阻止花千骨独扛罪责。花千骨意念过强,突破了秘术,一口认罪。白子画隐隐约约感觉到花千骨被东方彧卿操控,心中对花千骨起疑。
三尊决定将花千骨逐出长留,并让她上诛仙台受九九八十一根消魂钉的极刑。
正当花千骨就要接受处罚时,杀阡陌盛怒而来,欲要保护花千骨。扬言白子画若敢为门中弟子伤她一分,便屠他满门;若敢为天下损她一毫,便杀尽天下人。
白子画与杀阡陌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杀阡陌应战不常用剑,这一次竟拔出绯夜剑,势要与白子画决一死战。单春秋趁着杀阡陌交战白子画,从背后打晕了杀阡陌,将杀阡陌带离长留。
花千骨被送上诛仙台,摩严的消魂钉随即如雨点半穿入花千骨的体内。花千骨的惨叫声响彻长留,众人皆为之揪心不已。摩严正要再一次施放消魂钉时,被白子画阻止。声称花千骨是天下的罪人,是长留的罪人,但也是自己的徒弟,剩下的刑罚,由自己亲手施行。白子画拿着断念剑,一步一步走到花千骨面前。
花千骨忍着剧痛爬到白子画面前,乞求白子画不要使用断念剑来处罚自己。白子画怒斥花千骨太令自己失望,不顾断念剑的反抗,强行分化出数十把断念分身,刺向花千骨。
花千骨惨叫出声,受了这般刑罚,花千骨的命虽然保住了,但是往后也只是一个废人。
花千骨第44集剧情介绍
花千骨渐渐昏了过去,白子画下令将花千骨押入仙牢,没有自己的命令,不得探视。
摩严大有不悦,白子画这是护短,不知道的人会以为长留偏私,白子画冷着一张脸回答,花千骨是自己的徒弟,自己想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有何异议。
白子画辞去长留掌门之位,执意为花千骨受下了剩下的六十四根消魂钉。以白子画的修为,即使能受住消魂钉,修为也会消散得差不多。摩严和笙萧默赶紧上前欲要帮扶一把,被白子画阻止。满身是血的白子画毅然强撑着站直身子,慢慢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轻水和糖宝架着花千骨回到仙牢,花千骨受了断念剑的伤后,全身毫无力气,眼神空洞无比。糖宝看得痛心不已,却无能为力。
舞青萝出主意让所有人前去替花千骨求情,众人纷纷跪在地上。摩严走了出来,落十一带头为花千骨说话求情,糖宝帮腔却惹得摩严一脸不快。摩严扬手欲打糖宝,落十一不顾规矩,忤逆了摩严。
落十一承认自己喜欢糖宝,就算最后不能接任长留掌门之位,也要和糖宝在一起。摩严气得猛甩落十一一个巴掌,警告落十一要端正自己的态度,认清自己的身份。
霓漫天对于花千骨依旧愤怒不已,不甘心花千骨只是受了几根破钉子,白子画就想以此了事,是不可能的,自己不会善罢甘休。霓漫天找到异朽君请求他把自己送入仙牢,异朽君一反常态拒绝了。霓漫天一言戳破异朽君的心思,既然异朽君不愿意帮自己,那么不论付出什么代价,自己都会和花千骨作对到底。霓漫天将霓千丈之死,尽数归咎到花千骨身上。
糖宝十分想见花千骨,落十一心疼糖宝茶饭不思,提出要假传摩严命令带糖宝去见一面花千骨,哪怕被摩严责再重的刑罚,也不怕。
终究白子画还是对花千骨存在着几分不忍,来到仙牢偷偷地为花千骨输入了自己的内力疗伤。
笙萧默拿着光芒全无,灵性尽失的断念剑找白子画。白子画让笙萧默把断念剑扔弃,一把废剑,留有何用。
霓漫天自欺欺人,看不得所有人都对花千骨好,接了三生池的绝情池水去见摩严。摩严责问霓漫天有何事,霓漫天想要把花千骨暗恋白子画的事告诉摩严,无奈东方彧卿的秘术控制着霓漫天。弥漫天放弃了说出来的念头,直接带着摩严去了仙牢,将绝情池水泼在花千骨的脸和手上。
奄奄一息的花千骨,因为动了情,倾倒在手上、脸上的绝情池水渐渐侵蚀了自己的皮肤。兹拉兹拉的皮肉腐蚀声伴随着花千骨的惨叫,在仙牢之中蔓延。
花千骨原著小说《花千骨》第45集剧情
男人回来,见哼唧兽依旧睡在门口,木屋不大,它一站起来几乎和木屋差不多了。而花千骨被它放在屋内他的床上。他走进去,不悦的冷哼一声,抬手便将她掀下床去,然后自己躺下睡了。
哼唧兽怒视着他,身上的毛又竖立成钢针,冷静下来,还是把尾巴伸进木屋内,把花千骨卷好盖住,身体挡在门口堵风,然后趴下睡了。
第二天男人醒来,看看花千骨又看看门口的哼唧兽,心头无端的郁闷烦躁起来。走到桌前喝一口茶,拿出怀中的匕首小心的擦拭着。突然撩开袖子,露出一臂疤痕上的又道道疤痕,仿佛不知道痛一般,慢慢再割下一刀。血的刺目的红色让他有片刻的失神,是的,他还活着的。
活着,就不能放弃希望。
骤然间,他青面兽一样满是疤痕的脸上就有了表情。不似往常的麻木和死沉,而是一种介于温柔和诡异间的笑容。
走到花千骨身边,细细打量着她。
从第一眼,便知道她是长留山流放来的。因为那一脸和他一样因为三生池水而留下的疤痕。
看上去这么小,原来,还是个情种——
他轻蔑的扬起嘴角,试图从她手里取出宫铃,去没想到她连昏睡中,都抓得这么牢。
好不容易拿到手里,他细细打量,眉头越皱越深。
级别不高的一个小仙,犯下什么样的大错,才会让长留钉了消魂钉,废了仙身仍不够,还要驱逐到蛮荒的呢?
而小小一个宫铃级别的丫头,如何竟将几大法系融会贯通到这种程度,没有丝毫偏颇,将宫铃炼化至纯净透明,没有一点杂色?博大而精深,汲取仙界百家之长,如果这是有意为之,背后那所教导她之人该是如何厉害,这宏大而有计划的都有点像一个阴谋了。
五行本就相生相克,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弱点,修仙之人讲究相辅相成,一方面越强一方面就越弱。就像一掌击出,身后定会留下空当,就算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四面同时击出。受力点越小力越大,四散开来威力就小了。可是教导她之人却分明是颠覆了所有的修仙练武之道,也半点没遵循常理,想要让她成为一个完全没有破绽没有弱点甚至没有短处的人。
长留山,是谁,会有这种气魄和本事?
更值得深究的是,明明只要十余剑就足够让她彻底成为一个废人,她却挨了整整上百剑,大小穴道和筋脉几乎没有一处放过。
是大仇不共戴天?还是怎样的心腹大患?才会决绝狠毒到如此不留余地?
是他离开的太久?还是外面世界变化太快?一贯守旧的长留山,何时出了这种修行的小弟子?而她又是犯了怎样的错,竟然比自己受的刑还要重了那么多倍?
有趣,实在是有趣极了……
男人眼睛眯起,越来越有精神。他这些天其实有留意过她,一开始以为,就是长留山流放来的一个小弟子,反正都已经是将死的废人一个,留着也没多大用,死了就算了,他才没那个闲心去救人。别说他已经被逐出师门,就算还是长留弟子又怎么样,干他何事?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她以如今区区凡人之躯,都伤成这样了还没死掉,虽然缓慢,但是伤口和筋脉都有自动复原的迹象,生命力之顽强简直叫人不可想象。
——这丫头,看来有点名堂。
哼唧兽陡然惊醒,见男人将花千骨从自己尾巴上抱走放到了床上。防范的紧张注视着他的动作,若有任何图谋不轨,立刻扑上去咬死他。
男人将她一身又脏又潮的衣物换下,简单的替她擦了下身子,然后把发炎和溃烂的地方敷上草药,又煮了点东西喂她喝下。
哼唧兽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又愿意救人了,不放心的在门口来回踱着步子,寸步不离的守着。
花千骨依旧半昏半睡,但是伤势复原的明显比以前快了。知道有一个人救了自己,但是因为看不见,对方也不说话,她对自己处境和周遭状况并不十分了解。只是直觉的知道那个人是男人,说不上有多温柔,但是照顾得很细心。
又是一个月后她的外伤差不多都痊愈了,筋脉各处也在逐渐复原,手甚至已经可以自己用勺子吃饭,只是显得十分笨拙。
她对自己的状况显得十分困惑,没听说过谁断了的筋脉可以自己又长连上的。她不知道是神体和妖神力量的作用,只是心存感激的认为是那个男人用什么稀世珍药为自己接骨连筋,疗伤续命。
“你会写字么?”有一日那人问她。他的声音好听,就是太过冰冷。仿佛一个人太久,忘记了语言般一个字一个字的僵硬吐出。
花千骨点点头。
“名字?”
花千骨在被子上用手指一笔一划的写:花千骨。
男人沉默的片刻,在记忆里搜寻了一遍,的确没听过这名字。
“长留山的?”
花千骨点点头,眼前这人,过去应该也是仙吧。
“谁是你师父?”
花千骨久久不语,虽然还没将自己逐出师门,可是现在自己这个样子,说出来岂不是丢了他的脸面?他心底,或许已经不当自己是他徒弟了吧。
——长留上仙。她还是老实的写,他救她的命,她不想也没必要骗他。
男人点点头,他果然猜的没错,是尊上的入室弟子。摩严和笙箫默的授徒方式他不是不知道。也只有尊上,行事总是出乎预料。那一百零一剑,不偏不倚,入剑深浅把握的分毫不差,出招又快又狠,定也是尊上亲自下的手了。却不知道这徒弟犯下什么打错,会惹一贯冷淡的他如此震怒。
“我叫竹染,你记着。”
那人起身出去,又忙自己的事去了。一个圆滚滚胖乎乎的东西突然钻进被窝里来,拱啊拱啊的。
——哼唧。
花千骨笑了起来,伸手一把把它抓进怀里抱住。
哼唧兽从被窝里探出头,肉肉的小爪子伸出在她脸上挠啊挠啊的,一面开心的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
和化成妖兽真身的模样不同。变小的它跟小猪一样肥肥的,腿短短,鼻子爱到处拱,看到什么都吃。又跟小猫小狗一样浑身都是温暖的白色毛毛,夹杂着火色的美丽花纹。眼睛又黑又大充满灵气,水汪汪的看着你,一副叫人心怜的无辜模样,直叫你把能找出来的好吃的都给它吃。
对竹染消除戒心,知道他是在用心给花千骨医治之后,周围也没什么危险,它就变回小猪模样每天在床边守着她,和她挤一个被窝睡。竹染则在旁边另外搭了一张床。
有时候竹染会问她一些关于六界的事情,似乎被驱逐来蛮荒已经很久了,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她随意的用手指在被子和桌上划,不管多快,他总是看得清楚。
“你想看见么?”有一天竹染问她。
她愣了愣,点点头。
“你并不是真的瞎了,只是绝情池水腐蚀下,血肉模糊连在了一起。你当时眼睛应该是闭着的,眼膜受创不大。你如果想看见,我就用刀把你上下眼皮割开,但是会非常疼,你想清楚。”
花千骨不假思索的点点头。
竹染拿出他的匕首,在火上煨了煨,活生生的割了下去。对于花千骨的不喊不叫,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的出奇冷静微微有些惊讶。其实她只是疼得太多,比这更加锥心的都经历过了,痛觉神经差不多都已麻木。
花千骨见他下手快而准,既要双眼全部割开,又丝毫不伤她眼球。知道他以前定是高手,而他手中的匕首居然沾自己的血丝毫无损不愧是神器。
拆纱布的那天,花千骨总算能看见了,只是硬割开形成的双眼,就像一张纸上突然戳破的两个漆黑的洞,看起来十分吓人。
眼前仿佛隔了层白色薄膜,雾蒙蒙的看不清楚,但当她看到竹染同样一脸青色的疤时,忍不住苦笑了。
——谢谢师兄。她在桌上写。
竹染冷冷一笑:“你倒是聪明。不过我早已被逐,算不上你师兄了。”顿了顿又道,“摩严他,之后又收了不少徒弟吧?”
花千骨点点头,写道:三个。
看到竹染眉间的积恨和怨气,花千骨微微打了个寒战。
她为绝情池水所伤,他却是为贪婪池水所伤。此人,不可不防。(剧情)